起,死死地瞪着陈帆。在这个村,还没有人敢这么轻藐他们,轻藐他
们的人,不是被他们打残了就是废了!这村里哪里还有人敢出来叫嚣?
这个陈帆看来是找死?
"宁豪杰呢?"
陈帆没有回答刀疤男的话,而是询问宁小二父亲的消息。
正当刀疤男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小洋楼推开了大门。
只见一个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一手拿着带烟斗,另外一手玩转着两个核桃,出现在门口处。
"听说有人要找我?"
言下之力,这个身穿中年装的中年男人便是宁豪杰。
"是你放火把我徒弟家給烧了吗?"
陈帆也懒得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询问道。
"不好意思,请问你徒弟是谁?"
中年男人鹰眸划过一丝精光,嘴角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
"你自己心里明白。"
在他面前还想揣着明白装糊涂,可真是有些好笑!
"呵,要我心里明白些什么?我只不过是请了一些朋友在家里喝酒,你们这带着一堆人闯进我家,不有分数地就要问罪,可真是有意思!"
宁豪杰说什么也不认罪。
嘴上虽否认,可他那小人得逞的嘴脸,已经全然将其暴露。
"敢做不敢当?"
陈帆反问了一句,黑眸直直地盯上了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