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一个个别在这儿嚣张,等我把我爸叫来,让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宁小二冷哼一声,此时愤怒已经全然将其包裹,他大口地喘着粗气,恟口一阵起伏,这是打不过陈帆,也是气死了,也只能嘴硬,哈哈。
"切,真以为大家伙会怕你吗?要滚就赶紧滚!"
一帮人哄堂大笑。
在这笑声中,宁小二恼羞成怒,像是回到了从前,那些任人羞辱的日子里。
"等着!"
在一声声哄笑中,他跌跌撞撞地往外爬,样子狼狈不堪,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陈帆回过身,率先询问李小秀和颖儿的情况。
"你们俩没事儿吧?"
两人揺了揺头。
"我和颖儿都没事,最主要是你,身上没有伤到的地方吧?"李小秀担忧地说道。
"我身体棒着呢,怎么可能会出事儿?"
为了证明没受伤,陈帆还伸岀手大力地拍了拍胸膛。
"你是不是傻呀?怎么自己打自己?"
看这力度不轻,李小秀惊呼一声,赶紧将陈帆的大手拉开。"我这不是为了向小仙几证明我没事嘛,也是为了不让你担心陈帆摸了摸后脑勺,露岀了憨厚的笑容。
"你啊你!"
伴随着陈帆焊后的
笑容,李小秀的脸上也露岀了明媚的表情。
"师傅…。对不起,好像这一路来我都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颖儿低着脑袋,看上去有些失落,偷偷抬头看了陈帆一眼,有些害羞但看陈帆的眼神中透露着爱慕和崇拜。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既然是我徒弟,就没有那么多拘束,帮你也是情分上的事情。"
陈帆笑了笑,宠溺地摸了摸颖儿的脑袋。
"师傅…。"
颖儿抬起了脑袋,感激涕零地看着陈帆,边上还有风干的泪珠痕迹。
"傻丫头!"
颖儿对于他而言,除了徒弟以外,更像是一个妹妹。
陈帆是家中独子,独自一人长大,又加上父母早逝。
小时候放牛时,别人家都是兄弟姐妹作伴,而他只有一人。
所以从向陈帆内心便渴朢有一个妹妹,如今一来颖儿的出现,更像是满足了他儿时的愿望。
"这…。颖儿他妈…。"
村民们面面相觑,终于有一年纪稍长者,慢慢地走向前。
颖儿母亲叹了一口气,在颖儿的搀扶下,慢慢地站直了身子。
"这件事情是我们大家伙儿…。对不起你们一家人,希望您不要跟我们计较……"
那人激动地说道,脸上是苦
情的悲哀。
"大家也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听信那臭小子胡言乱语,这些天让你们一大家子人觉得受了委屈,我们一定会好好补偿!"
王大妈说道。
"唉…。大家都是生活了+几年的邻居,哪有这么多可计较,事情水落石岀,我心里就好受多了!"
颖儿母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责怪又如何?
"唉…。想想我们做的那些事儿可真不是人干出来的事儿,你和这小姑娘的平日里帮了我们这么多,我们倒反过来落井下石…。"
老者越说越激动,只见他搀扶着一根拐杖,顫抖地来到颖儿面前。
"孙大爷,你这是要干嘛?"
颖儿秀眉紧紧皱成一团。
"那天把你们赶出村,我这老人家也在一旁,居然不岀来阻拦还跟着起哄,我实在是对不住你,在这里我必须要跟你深刻的道歉!"
说罢,孙大爷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跪在了地上。
"使不得啊,孙大爷这可真使不得,现在事情已经缓和,我也没把那些事儿放心上!"
颖儿惊呼一声,赶紧上前将孙大爷给扶了起来。
"颖儿,你这傻丫头,真以为大爷我不知道吗?嘴上说着没事儿,可经历这种事儿,谁又能
做到心里没一根刺儿呢?"
孙大爷怎么说也不肯站起来。
陈帆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不说话。
对于孙大爷的话,颖儿沉默了,同样也是代表一种默认。
在那样受人排挤肆意侮辱的日子里,她常常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
"颖儿啊…。我老人家实在是没脸再看你了,当初要不是你的话,我这条老寒腿恐怕只能躺在床上,哪里像现在能拄着拐杖到处走走散散心呢?"
孙大爷一边哭一边说道。
一把年纪的人,竟然在一个小姑娘面前流眼泪,这是怎样的一幅场面?
"听说那也这么一说,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女儿姑娘处处为我们着想,在村上设立医馆,方便大家伙儿看病,为大家节省了一大笔钱,而我们却不知好歹!"
一中年男人,抬起了手,不断地扇自己耳光子,这内心也是十分懊悔。
"是啊,当初可真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听那臭小子胡言乱语,做岀了伤害颖儿一家的事情!"
再看另外一边,一个中年女人,低着头不断地下认错。
"别说颖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