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仪驾驶着汽车在车流中穿梭,扭头看了周管家一眼,发现他脸色很差,连忙收了收油门,“没事吧?”
“感觉有点晕。”周管家实话实说。
“我在路口把你放下,先打车回去等我。”秦仪连忙安排说。
“没什么事,我和你去盘斧古玩。”
“别逞强,等你病好了,少不得麻烦你。”
周管家见秦仪坚持,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在路口下车,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帝豪苑。
这段路不近,秦仪开了半个多小时才来到古玩街,很快找到了盘斧古玩店。正在犹豫是直接进去,还是先在外面盯一会儿,结果发现巧珍陪着个姿色颇为出众的年轻女子从店铺里急匆匆出来,手里还提着个大礼盒,很有可能就是秦仪的古董花瓶。
眼看这个年轻女子肯定不是进别墅偷盗之人,难道她是忠伯嘴里的贾掌柜?
秦仪开车在后面悄悄跟随,不过两个人很快转进了一条小巷子,汽车根本无法通过。只好把车停在路边,秦仪跟了上去。
就这样,秦仪跟了半个小时,眼看到了一片平房区,这里竟是陈九曾经住过的那片区域,这里多是外来务工人员租住,环境脏乱差。
盯着两个人进了一个较大的院落,围墙很高,关闭大铁门的时候,巧珍还东张西望看了看。
秦仪在外面守了一会儿,没发现有人进入其中,微微皱眉,先是用手机发了一条讯息。然后迈步来到门口,直接“嘭嘭”敲了起来。
里面竟然毫无声音,没有人来给秦仪开门。
秦仪安静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冷然一笑,抬腿把门踢开,迈步走了进去。
年轻女子和巧珍站在屋檐下,背后的房门敞开着,里面是黑洞洞的房间。地上放着打开的礼盒,里面装的正是秦仪丢失的花瓶。
秦仪来到两个人的面前,冷笑说:“让他们都出来吧!”
女子微微一愣,盯着秦仪问:“知道你还敢进来?”
“我赌他们打不过我!嘿嘿!”秦仪傲然说。
“佩服!都别藏着了,来会会这位秦大公子!”女子高声说。
两侧耳房房门猛然推开,从里面冲出来十多个人,手里拿着木棒钢管,其中两个人走路龙行阔步,应该是武道高手。
这两个人一前一后把秦仪夹在中间,另外几个人围在外围,并且有人牢牢关闭院门,一副瓮中捉鳖的模样。
“盗门?”秦仪问。
“我是千门中人!”女子淡淡地说。
“千门?你这是想替盗门强出头?”
“自古千门盗门不分家,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是故意引我来的喽?”秦仪蜚然不惧,盯着女子的脸质问。
“在你破坏巧珍的局以后,我就知道你会盯着她不放,与其躲躲藏藏,不如来个了断。”
“怎么了断?”秦仪冷冷看着对方。
“你一共坏了我们四件事,每件两百万,只要你赔我们八百万,咱们之间的事情一笔勾销。”
“四件事?”秦仪有些奇怪,就算加上抓了盗门两个人的事情,满打满算也才三件事,怎么就四件了?
“宏源大集上你抓了我们两个人,掀了一个局,今天又坏了忠伯的局,难道还想打赖?”女子阴沉地说。
“掀了个局?难道卖假原石的是你们的人?!”秦仪在展会上揭穿了鬼斧做的假原石,本以为被曹旺抓走的人是林家或是孙家的人,结果却是千门的人。
“我的人被曹旺找人判了十年刑期,难道这笔账不该算在你头上吗?”女子恶狠狠地说。
秦仪微微皱眉,看来二师兄当时没有把话说完整或是有所隐瞒,难道二师兄或是三师兄和千门有关系?
“你们偷窃骗人不成,难道就该找我算账吗?简直是笑话,天下可没这个道理。”
“你知道曹旺是什么人吗?你知道宏源大集一年干多少龌蹉事吗?你知道他们一年骗多少无辜的人去缅覃国的翡翠矿当苦工吗?你什么也不知道!”女子声嘶力竭地喊着。
秦仪愣了好一会儿,虽然不清楚对方说的话是真是假,但看女子的表情不像做假,当然也不排除对方是影后级别的演员。
“抓小偷抓骗子,我不会想那么多,也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偷为什么骗,因为这本身就是错的!还有,忠伯的事怎么说?”秦仪盯着巧珍。
“忠伯!你知道他是靠什么发家的吗?他年轻时候是有名盗墓贼,挖到好东西都被他卖到国外了,这才完成了他的血腥积累。他想洗白,你问问老天爷同意吗?”
秦仪抿了抿嘴唇,“你们大费周章,想要通过这个局害死他,难道就是对的?!”
“你把他想得太简单了!他已经发现不对劲,才嚷着去找你看病。而且,我们也没准备要他命,只是想搞垮他的身体,然后等我们达到目的,就可以全身而退。”
“什么目的?”
“无可奉告!我知道你不差钱,只要给我八百万,盗门和千门不会再找你麻烦,而且这对花瓶可以还给你!”女子大概知道秦仪不好惹,所以才说了这么多。
“我要是不给钱呢?”秦仪环视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