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光贤感到一阵绝望和无助,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白向茂,然后迅速捡起地上的托盘,准备转身准备离开了食堂,林光贤计划的挺好,但原本身体就不好,这一着急,一下子晕了过去。
他想起了小时候的一段回忆,自己三岁左右,爸爸把一堆泡菜塞在自己嘴里,自己懵懂的口水流了一身,爸爸觉得有意思,于是拿着相机拍照,结果妈妈直接拿出了一个棒球棒抡起来砸在了爸爸的头上,爸爸晕了过去。
自己从那天起,生活里就只有妈妈,自己体弱多病,也都是因为妈妈总是埋怨自己。自从妈妈带着自己回到乡下,姥姥就没给过一天好脸色,从小到大,林光贤会觉得,食物最多就是辣白菜配米饭,最快乐的时候就是吃辣白菜加猪肉炒饭,那是最香的了。
这不,就是那么快,他已经开始吃猪肉辣白菜拌饭了吃的正香,醒了……
隔壁班的崔健瑞扶起了他,送到了医务室,他一睁眼就似乎能看到刘世宇跳楼那天的脸色,由于下午的夕照有点强烈,他伸手挡在了自己眼前,他不想流泪,虽然他知道错了,但他也知道晚了。
“那天你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问我跟刘世宇么?”
“当然了。”
“那天下午,我带着他去楼上,我给他讲了,我被数学老师给睡了。”
“后来呢?”
“后来我看到了他在哭,我心里也不好受,他说他要陪着我一起死,我没同意,我说让他陪着我站在高处看看风景,然后明明是我想跳,但却被他推了回来,他自己掉了下去。”林光贤的眼泪流了一枕头,崔健瑞也一脸同情,崔健瑞是林光贤仅有的几个朋友之一,所以崔健瑞拍了拍林光贤的肩膀,就出了校医室。
此时,林光贤又回忆起跟刘世宇的点点滴滴,他们两年前第一次碰到,经常去各种地方游玩,都是刘世宇消费,当时林光贤问刘世宇,“世宇,如果我们永远在一起多好啊?!”
“当然了,我会是你一辈子的朋友。”
“对,一辈子不分开。”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站在高处看楼下的人走来走去,他们经常会两个人并肩坐着,双腿悬空的坐在楼顶。
楼顶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两人心中的温暖。“你看那边的霓虹灯,像不像我们高一时的梦想?”林光贤指着远处闪烁的光芒,眼中闪过一丝怀旧。
刘世宇笑了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时候我们总想着要改变世界,现在想想,能不被世界改变就已经很不错了。”
两人相视一笑,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却也带着几分无奈。他们都知道,生活不是电影,没有那么多戏剧性的转折,有的只是日复一日的坚持和妥协。
“记得高二那会儿,我们说好要一起考出好成绩,结果谁也没料想到他就会用哪个道具。”刘世宇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是啊,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和选择。”叹了口气,“但无论如何,我们的友谊一直没变。”正说着,一阵风吹过,带来了远处烧烤摊上的香气。两人不约而同地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那香气能勾起更多关于青春的回忆。
回忆过后,他醒了,他起来,走到了楼下的警戒线,翻开走了进去,然后仔仔细细的观察地上的血迹。林光贤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血迹的边缘。
“你在干什么?”白向茂指着林光贤的方向。
“我想他了……”林光贤蹲下抚摸地上的血迹痕迹,掉下了眼泪。
温暖几人都站在路边,因为那勾魂使者很健谈,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跟温暖汇报自己见到的生死簿的信息。
“我找了一下。发现的确是没死,他身体还在,也就是说,这个魂魄是飘荡在外的,有机会肯定还是会回去的。”
“哦也就是说我可以放开了做了?”温暖一脸兴奋,这下可好了。
跟黑衣人道别之后,温暖苏贝克带着左恩三人去调查这个男生所在的医院。
温暖先卜卦,他直接左手用拇指在除了小手指之外的手指节上点动,几分钟后,他告诉苏贝克和左恩,“我知道在哪个方向了,我们先往东,再往南200米,就会有一个医院出现,到时候我就可以找到这个人具体的位置了。”
“那我们用不用跟金仁恒联系一下?”
“他是警察,这一点必须避嫌,不然以后哪个受害者家属能够信任他呢?”
“你讲的也对,不能随意透露受害人地址,我们找到了也没用,见不到本人。”
“所以我们先走过去吧。”
“好,我们走过去,我发现他们这个地方,找建筑物还真不费事。”
“那肯定啊,太小了,人也少,还是别打扰金警官了。”
几人走向一个岔路口,在有了二十来分钟,右侧就真的看到了一座医院。
这个朝着出口的医院,一个见证无数生命起伏的地方。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这座三层高的楼房上,给冷冽的墙面带来一丝暖意。
医院的正门上方挂着一块铜质的牌匾,上面刻着“陶青洞私家医院”几个大字,字体端庄而有力。门前是两排整齐的梧桐树,它们的枝叶繁茂,为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