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尽快回国吧,这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待了!”温暖有些急了,他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透心凉的冷。
“行,咱们先回大城市,才可以坐飞机回去啊。”苏贝克哄着温暖,他可不想那么快回去。
“不坐飞机坐船不行么?”温暖试图试探一下口风。
苏贝克立刻否了,“飞机多快啊,何必遭罪呢?”
“也是,你晕船。”温暖很快妥协,这是骨子里带的属于是血脉压制……
“我这恩公到底什么不晕?我有那么点疑惑。”老胡飘在棚顶,脸上略过一丝迷茫,两个狐狸耳朵动了动,表示听到了什么。
老胡询声飘去,温暖和苏贝克也跟了上去,打开窗户却什么也没看见。
去末城的船开了三个小时,到达末城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温暖几个人没有准备吃的东西,左恩有些饿了,天稍微有些冷。
此时的末城发生了一场命案,金仁恒刚一进现场,就看到了被吊死在门框上的女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扑面而来,这个女人身穿睡裙身体高悬在卧室门上,她的头上被罩着黑色的塑料袋,一根粗绳紧紧勒住她的脖颈,手里抱着八个月大的孩子,双脚悬空,呈现上吊人特有的脚尖向下的尸僵,她的身体随着微弱的气流轻轻晃动。周围也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整个房间寂静得可怕,仿佛时间都在此凝固。
法医拍照后,把她的遗体放了下来,打开了黑色塑料袋,金仁恒一眼就看到女死者的面容扭曲,双眼圆睁,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见证了极度的恐惧。
“死者的家属在哪?”金仁恒职业性的说了进门以后的第一句话。
回答他提问的就是女法医李孝琳“家属就是报案人。”
金仁恒皱了皱眉毛,“别告诉我,他有不在场证据?”
“嗯,您说的对,的确有不在场证据。”刚刚副队长问了他,他提供了相关证据,他的律师还是很专业的。
往地上一看,还有两具尸体,一具是个不到五岁的孩子,另一个是九岁左右的孩子,这么看来,这一家只剩下刚刚提供了不在场证明的男主了,金仁恒想到这,又看了看周围。
墙壁上的挂画歪歪斜斜,仿佛也被这恐怖的一幕所震惊。地上散落着女人的衣物和一些零碎的小物件,却没有提供任何有关凶手的线索。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让人感到呼吸困难,金仁恒感觉这次这个案情有些棘手,一方面死亡人数很多,另一方面,最有可能是嫌疑人的男主人现在提供了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这就完全排除他参与了谋杀。
金仁恒一脸严肃,于是他又开始调查常住人口和近期的常住人口,这两个问题。
男主人回答,跟他们一起住的还有一个女人,叫李珍珠。
把李珍珠叫过来以后,她也提供了详细的不在场证明,也就是说,他们俩都变成了友好良善,都有不在场证明。
走在街道上,转头就能看到一个帐篷,温暖闻着味,感觉里面应该是在做吃的,也没问苏贝克,直接就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天已经黑了,屋里还挡住了一些风,这让几个走累了的人稍微有了些精神头。
刚开始走进去,一股热闹而浓郁的烟火气息扑面而来。
一排排木质桌椅紧凑地摆放着,有些许磨损的痕迹,桌面略显油腻,摆放着各式餐具和调味品。
头顶上,悬挂着一串串彩色的灯泡,发出温暖而暧昧的光芒,在夜晚营造出一种独特的氛围。
墙壁上贴满了各种明星海报和顾客留下的便签纸条,杂乱中透着生活的真实。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可以看到厨师们忙碌的身影,炉火熊熊,锅铲翻飞,阵阵香气四溢而出。
人们围坐在一起,大声谈笑,碰杯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泡菜的酸辣味。
苏贝克去柜台上点了菜,以后走了过来,可能因为苏贝克长的好看,大妈拿了一些辣白菜端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几个人,放下辣白菜转身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苏贝克点的几个菜就都上来了,部队火锅,还点了烧酒,还有一盘年糕卤鸡爪,但老板娘端过来又直接给了邻桌。
这邻桌上是三个中年男人,又过了一会,来了两男一女,这下邻桌就六个人了,他们看样子都有些沮丧,气氛貌似不太好。
“怎么样有进展了么?”
“当然。”
“什么进展,快说说。”
“我发现这个女的跟死者是闺蜜。”
“还有么?”
“没啦!”
“这就没有线索了,我的天啊,以后可怎么弄?”
“没了,再有就都是废物信息了,”
温暖拿手机一翻译,寻物,这业务我熟悉,就顺带着凑过去拿那个送错了的鸡爪。
刚刚把鸡爪拿在手里,准备拿回去,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唉,你怎么随便拿我们的东西!我们可都是警察。”
“我听出来了你们需要寻人,关键我比较在行,你们要不要帮忙。”
“帮忙不必了,手里的年糕鸡爪,你再买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