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出租车已经驶出城市,来到了郊区。温暖一路上都在关注着静远留下的气息痕迹,却惊讶地发现它似乎一直在莲花山上绕圈子。
难道是静远被人发现了吗?温暖开始担心起来。正当温暖准备下车亲自查看时,他让司机先停车,然后递给司机一支香烟,帮他点燃后,又给他塞了些小费。
静远跟着车忽然没了亮光,估计是进了一个隧道,又过了几分钟,隧道穿过去了看到了一个农家院落,车停了下来,那男人把周依伊抓起来摔在了地上,静远看见依伊的口鼻处的血喷溅出来,好在肚皮还在呼吸。
静远放心了些,快速的用神镜通闪到依伊的身前,摸了摸依伊的鼻息,还好呼吸还在。
他一把抱起依伊,就往山口处跑,只见瞬间一个脸色黝黑的男人站在了静远面前,上下打量着静远,“竟然已经练就神镜通了!厉害呀!你是佛家的传人,你师父是谁?”
静远没理他,立刻又使用神镜通快速走到山腰处,刚刚站稳脚跟,那人又出现在静远面前,微笑的说道:“怎么那么没礼貌呢?小子?我问你师父是谁?”说话间抓住了静远的手臂,双手一较劲儿手臂断成了两节,骨头外翻,血浸湿了衣服,静远挣脱了那人钳子一样的手臂,带着依伊继续跑,那人不耐烦的微微皱眉,掐动指诀,静远被困在当场,静远念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与此同时温暖看到了静远的气息走到前边的公路旁消失不见,问了一下司机师傅,师傅说过了这条路不远有个小隧道,温暖啪的一声一拍大腿,“师傅送我到隧道附近。”
司机很快就送温暖到了隧道口,温暖看见了静远散乱的气息,又给了司机一张毛爷爷说“不用找了!”司机问温暖,“人生地不熟的,用我在原地等你不?”温暖和司机微微一笑说道:“您先回去吧,我这有朋友。”
司机一听这话立刻开车一溜烟儿的走了,原因很简单,你说这荒郊野岭的附近就有一个公墓,你朋友在这等你,司机能不害怕么。
这边温暖顺着山路飞快的跳跃疾走,很快看到前边一处亮着灯的住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近前跳进了院墙,看见一个房间里亮着灯,趴在窗户上一看,立刻就怒了,看见了里面静远被绑在凳子上,一个人扇了静远俩嘴巴。温暖默念咒语,打开大门,闯了进去。
静远虽然念了咒语找到了幻境出口,怎奈那男子总是先他一步站在他的面前,几次三番以后,静远知道他不会杀掉自己,只是游斗罢了。
于是也没反抗,抱着依伊束手就擒。原来那肤色黝黑的男子正是渺风的肉身李德禄,李德禄前几次都是在自己办公室里做法,难免有些顾忌,现在在山腰处租了一处房子也好施展法术。
他抓住静远先给他止血,然后把那灰狼也绑的严严实实,转身回来看着绑在板凳上的静远,“说,你和周洛什么关系,你认识温暖么?你师父是谁?”
静远还是一言不发,这让李德禄忍不住给了静远几个嘴巴,静远满嘴是鲜血,呸了一下,吐出了血沫子。
就在此时温暖闯了进来,一把抓住渺风的手,“这么小的孩子你也下的去手?”
说话间掐了一个指诀,手指一下子戳进了李德禄的手臂。这是李德禄没想到的,至少目前措手不及,李德禄还没反应过来温暖已经用两根筷子长的银针插进了李德禄的腰腹部,紧接着拿出两根银针插在了李德禄的后脑,李德禄瞬间僵在原地。
温暖迅速打开绑在静远身上的绳子,就在绳子快解开的瞬间,李德禄身上的几根银针同时从李德禄的身上冒出来,被李德禄拔出来甩在地上。
李德禄狂躁的愤怒充满了整个屋子,顾不上什么地位年纪,上去就先抓起温暖高举过头顶,一下子摔在了炕沿上,温暖被这么一摔一下子失去了意识。什么人也禁不住这么硬摔啊,更何况炕沿都是整个炕最硬的部分。
李德禄哈哈大笑的把温暖和静远都在凳子上绑好,扔下了地窖。随后爬上来盖了盖子,又铺上了地毯。
他拎着着灰狼周依伊就往隔壁走去,周依伊的鲜血滴了一路,李德禄抓着灰狼的头,盯着灰狼的眼,说道:“你爸是周洛吧?你不说我也看出来了,老周这么长情的人老婆死了孩子重病怎能不想办法?”
灰狼嘶嘶的叫着,李德禄继续说道:“别怕,你当这不人不狼的妖精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不如我帮帮你,让你死的干脆点儿。”
顺着灰狼的头颈处看到处黑毛,用手扒开,看见了一个玉片,李德禄先破了符咒一把拽出来,灰狼哼都没哼一声,瞬间断气,血喷的满地都是。
李德禄把灰狼摔在一边,拿着玉片走向后山,这时候后山的空地上已经被李德禄摆出一个阵型,是养魂阵,远远的就看见那红衣女鬼曾欣柔飘在法阵中央,头发起伏不定的飘在空中,阵法闪着红色的荧光,照在曾欣柔那青春活力的脸上。
李德禄走到法阵附近,拿着玉片往阵里一扔,瞬间擦出了无数火花,只见周依伊那淡蓝色的微微荧光的魂魄飘到曾欣柔的身旁也在空中悬浮,渺风脱出李德禄的肉体,盘坐在空中,念动咒语,法阵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