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他的心理防线并不难,因为已经确认的案子,足够枪毙他了。他已经没有了活的希望!扛得住的坚强首先得有个信念,特别是扛住了就可以活,就可以自由,这样的信念才足以迸发出足够的能量,抗住一轮
没有强大信念的人,根本扛不住的!或者说信念再强大,只要手段够残忍,一样扛不住
我在那个圈子里呆过,那个圈子里的总有些不可明说的铁律。要不然,哪里来的冤家错案?哪里来的百分之百破案率的女神探
我依旧没有抬脚,只是保持力度,“是你帮的林东吗?”
“是,是黄大强是我先掐死,后伪装成上吊的!打死刘长发那一枪也是我开的”
我点点头,“继续回答!为什么回来???”
“因为因为”他又开始犹豫,拖延
可是已经兽性占据上风的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怜悯,耐心,踩住他的脚踝的皮鞋再度用力
“啊我说,我说因为吴潇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是我的种”
“嗯!吴潇在哪?”
“走了,走了第一时间我就安排车送她走了”
“走了?安排车走了?她他么的中枪了怎么走?”
“只是擦伤,擦伤哎呀,你轻点,你轻点有人皮面具,有假身份证”
我终于松开了鞋底,走到了一边,看向那已经偏西的夕阳,真的就像是个笑脸,那么可爱,又那么的纯净,大大咧咧的冲我招手,“哥们,你咋了哩”
我也笑了笑,冲着那夕阳西下,喃喃自语,“哥们,我还好”
其实,她活得很简单,很阳光!
我有时候就在想,我就应该学她一半,只要简单!不要阳光!!
于是,我再度抄起了钢管,再度惹得群狗狂吠,再度回到了那个畜生笼子旁,再度高举钢管,再度狠狠的砸向了他另外一个完好的脚踝
无论他的面目多么的可怜,无论他的哀求是多么的凄婉,我依旧心如磐石的找来刀子,割开了束缚他的所有卡扣,将已经站不起来的他,拖出了铁笼子,反转了他的右手,拧直,像个疯子一样狠狠的一脚踹向后肘,哪怕是群狗叫得正欢,我依旧听到那清脆的骨折声
如法炮制的再搞断了他的左手,至此,他的四肢全部被打断,现在就像是一只可怜的爬虫一样,趴在地上哀嚎着
其实我有好几种方法让他死得悄无声息,并且绝对不可能让人发现。
可是我并没有那么做
手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雪白的绷带也开始隐现血红,我知道可能是我刚才的用力过猛,导致了伤口破裂。这样的痛疼感让我冷静下来
我没有半点自责,连续两场的暴力输出,我觉得很爽!如果说我也是个罔顾法纪的犯罪份子,我倒是不想辩驳。我跟吴克杰易青山吴潇的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的屠刀,砍向无辜者,而我的铁拳只砸向它们这样的畜生
我问心无愧!就算哪一天我被送进了深牢大狱,我一定不会后悔
夕阳终于落下,就像是那个欢乐的小姑娘,只留下一个背影,只说句拜拜,这个晴朗的好日子,就这样哀伤的谢幕
我强忍着手上的伤痛,把已经痛得昏厥过去的易青山,强行的弄上了院子里的三轮车后斗里,然后开了出去,一路沿着乡间小路颠簸在夜色中
来到了一个水渠边上,给大师哥发过去了定位,然后把易青山给拉拽了下来,直接扔进了干旱的水渠里,他似乎醒了,开始骂街,“我艹你大爷的,别让老子有机会,老子一定杀你全家,老子一定生剥活吞了你”
我没有回应。都把他弄得四肢尽断,还不允许他骂几句?这样的话,实在是太不仁慈了
就坐在了三轮车上,默默的看着他,看着在水渠底部一点一点的挪动着,像是在拼尽所有力气,脱离我的掌控。他是徒劳的,可是他也不放弃。只是已经四肢尽断的他,像是一只蜗牛样,折腾了半天,拼尽了全力也不过挪动了半米
而远处,红蓝交替的忽闪,已经由远及近,还带着凄厉的警笛,划破了夜空的沉寂,呼啸而来
我这才发动了三轮车,沿着乡间小路,走远了些。熄灭了车灯,让自己和这黑夜融为了一体,静静的看着那些警车呼啸着停稳,大批的警察在车灯,应急灯灯光的晃动里,交错忙乱着
直到看到一群人像是从水渠里抬起了一个人,然后微风中似乎飘来了,“快叫救护车”
然后手机震动了下,低头看看,是大师哥发来的短信:人找到了
这才回到了狗场,把院子门锁好,打开了路灯,拿起了水管子,开始清扫那个曾经关押过易青山的房间,大水漫过,冲刷着所有的痕迹
然后出来了院子,反锁上大门。开上了我的宝马,轻快的踩着油门,朝着那灯火辉煌的城市进发
三师哥打来了电话,“江游,你让我在这个地方到底盯什么?”
我居然把戒备的三师哥给忘记了,“没事了!三师哥,你们可以回去了!对了,这几天那个芸姐有什么意动吗?”
“没有!每天潇洒得很!打牌,做美容,睡觉,吃好吃的,昨天还去唱歌来着”
我沉吟了下,“辛苦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