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企业家就是靠着这个名义,转移了大量的资产。有的甚至就是跟银行的一些高管合谋,骗取了大量贷款出海,然后以投资失败结束,让银行背负了天量的不良资产。
这样搞的话,那就是犯罪了!
如何证明林东就是在犯罪,这是个问题!只要证明了林东是骗取了贷款,勾结刘越套取盗窃国家资产。那么把他送进去十年乃至一辈子都有可能。
可我特么的国都没有出过。更不用说在澳洲有熟人,帮我去查这个事了!
我不由得揉揉脑袋。纪姐在厨房里炖汤。妖娆的身姿,特别是翘臀,黑丝,真的是让人看了就想上手。
怎么办?还有心思想那些?
我是真的要废了!
其实我是有一整套思路的,可是如果商业银行也开始起诉了话,让林东把转移出去的钱再送回来,我觉得根本不可能。
那么多钱在国外,只要有个风吹草动,立马逃跑。在外面依旧过得潇洒如意!
鹞子哥忧心忡忡,“我按照你说的,跟那个领导沟通过了!他们愿意收购鸣凤山。毕竟大桥局干的就是桥梁,用的石子也是天量计的。收个矿山他们自己都可以消化得了。问题是鸣凤山现在负债将近七个亿!领导说了,只要去掉这个负债,他们同意我们定的方案!”
我们定的方案是,鸣凤山赔不起两个亿的赔偿款,那么鸣凤山就得易手。让大桥局接手,大桥局本来在这个案子里就应得一个亿的赔款,只要再赔付给鹞子哥一个亿。那么鸣凤山就归大桥局所有。他们有这个需求。所以在鹞子哥的运作下,这个方案可行。
现在的问题是哪怕鸣凤山矿业被执行,优先得到它的是文州商业银行。
这也是为什么我威胁刘越的时候,林东宁可信我有,也不信我无,把我三师哥的破事拿出来威胁我,也要保全刘越的原因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很有可能刘越也参与了其中,也分了一杯羹。因为这样直接贷款换做美元出境,哪怕是几年前也是要经过层层审查的。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
我继续揉着脑袋,纪姐突然走了过来,说了一句,“澳洲哪里啊!”
“什么澳洲哪里?”
“就是买的铁矿在澳洲哪里?”
我突然想起来,纪姐可是刘越的前妻,“你去过澳洲?”
“嗯!刘越在澳洲还买了套别墅!前年我还去那里度假!”
“花了多少钱?”
“没花钱。好像是个老板送的!”
果然,刘越参与了其中。好处也肯定不止一处别墅。一个亿的美金啊!
现在美元债的利息动辄两位数都还借不到,那可真的是一大笔钱啊!
我揉揉脑袋。最近真的是太沉迷美色了。玩物丧志,玩女人丧脑子
再困难的问题,总是可以剥茧抽丝的,这才闲下来几天,看起来又有得忙了。
先要解决的是周晓茹的事。
无论如何,我兄弟最后的托付,我总是要办的。
别人约高院长可能有点困难,我约他好简单。
约好的地点是一家叫做“好日子”的餐厅的小包厢。
我最先到的,周晓茹跟着就来了,今天的她穿得很保守,一身黑的她多了几分娇俏。对于这个熟悉的女人,我并没有什么好颜色,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来了!”
她似乎还是有些不相信,“你真的约了我们高院长?我们高院长很忙的!你有那个面子没有?”
我没有回答。如果不是因为她哥,我真的是一辈子都不想见她。
她在那里自言自语,“本来我哥的婚礼上,我看见我们高院长跟嫂子他爸看起来关系很好。我还特意拜托我哥跟他岳父说一声,给高院长打个招呼。我哥答应了,说找个机会就会说!没成想”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落泪。
我也是心一软,主动把纸巾递了过去,看着她擦眼泪,“你想去哪个科室?”
传染科当然是医院最不好的科室,那里的病人都是传染病人。一个不小心,就是大麻烦,每天过得提心吊胆的。
她擦擦眼泪,“只要能出传染科就好!难不成,你还有那个本事把我调到高干病房?”
高干病房当然是医院最好的去处。每天接触的人非富即贵。想想就是前途不可限量!
我没有做声,“那个狗日的还在骨科当副主任?”
周晓茹当然知道我说的哪个狗日的。不自然的点点头,“他跟我们副院长是师徒关系,有人罩着!听说马上要提主任了!”
我还是没有做声。
她却开始抱怨,“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啊!当初你当重案队队长的时候,请人家几次,人家都推脱了。现在你一个平头老百姓,你别给自己整得难堪好不好?”
以前确实为了周晓茹转正的事,我托人请过他几次,都被他推脱了。他也是有行政级别的,虽然是事业正处级。但是哪个领导或者领导家人没个头疼脑热,小病大病的。所以他有底气不鸟我这个正科级。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把柄在我手上。我约他,他不来试试?
我懒得搭理他。这个时候包厢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