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几把废话!赶紧过来!”
“好嘞!”
我走到的时候,平头已经到了,就在凉亭下,看着两个老头在那下棋。
甚至还忍不住动手上棋盘,“大爷,你听我的!走这,三步之内肯定将死他!”
“哎呀!大爷!你看你,干嘛听我的被将死了吧”
气得大爷直接起身,动手就要打他。他乐得有如一阵风一样冲我跑了过来,老远就打招呼,“叔,给你买的饮料!冰镇的!”
说完,气喘吁吁的递给我一瓶冰的绿茶。
我刚好渴得很,拧开盖子喝了一口,“你跟我来!”
“好嘞!”
“看你能跑能跳的!身体没事吧?”
“没事!还没以前训练时,师傅打得狠呢”
“对了!叔!人我可都已经招呼好了,我的仇得赶紧报吧?狗日的,这次不让那个王八蛋的卡车挖机铲车全部报废,老子跟他姓!”
我摇摇头,“沉住气!”
“好嘞!对了,叔,这么热的天,我们不在办公室吹空调,跑这来做什么?”
说话间,我俩已经来到了廊桥下,九曲桥就在前方十几米处,九曲桥的尽头就是湖心岛。
我盯着湖心岛,看着纵凌阁,看不到那个娘们,也看不到那一群狼狗。
“你的仇得等几天!我的仇我是一天都等不了!”
“啥意思,叔?谁跟你有仇?你说,我现在就叫兄弟们过来!揍他个王八蛋!敢跟我叔结仇”
我赶紧打住他的话头,指着湖心岛,想明说,又觉得丢人,只好临时改口,“平头,你知道不知道哪里有那种药卖啊?”
“哪种药啊?”
“就是狗吃了,就一动不动那种药”
“哦,你说的是‘三步倒’啊,商贸城
“狗剩?”
“是我一个兄弟,小名叫狗剩!叫习惯了。狗贩子,也自己偷狗!没少挣钱!”
“三步倒,是狗吃了就会死吗?”
“当然!不然怎么叫三步倒?”
我斟酌了下,把那些狗直接弄死好像太过残忍,毕竟也没伤着我。
于是摇摇头,“我想要的是狗吃了晕过去,不会死的那种!”
“那就得是麻醉枪了!那小子有好几把呢?不过是违禁品,他一般不示人!”
“你能借来用用吗?”
“那有什么问题!”
我点点头,“好!你现在就去给我借来!”
“好嘞!那我去了啊!”
“去吧去吧!直接带回公司。我在公司等你”
平头很懂事,歪门邪道又门清!这些鸡鸣狗盗的事,找他算是找对人了。
我刚回来没一会,澡还没洗完,就听见外面的敲门声。
赶紧弄了几把,换好衣服开门。效率极高的平头,提着个黑袋子,嘿嘿一笑,“叔,给你弄回来了!”
我接过来黑袋子,打开了一看,里面赫然两把像是我之前用过的微冲一样的武器,只不过里面打的是那种针头。
我随手扔进了我办公桌的柜子里,“对了!你再去找个锁匠,把咱们这个大门的锁给换一下!”
平头随口就答应,顾不上满头大汗,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叔!等我把换锁的找来,你能不能给我个准信,就是我师傅,我那些兄弟们会有事吗?”
我摇摇头,“我在想办法,但愿没事!”
我并没有给他肯定的答复,他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就消失了。
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因为吧,这个世界上的摄像头真的不要太多
早上起得太早,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确实是又困又乏。三师哥给的资料都看不进去,回到了卧室,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的时候,窗户外面已经黑天。
看看时间,居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赶紧爬了起来,刚好听到门卡开门声。下午刚换的锁,房卡只有我跟平头有。
果然是平头,满身酒味夹杂着女人的香水味,甚至脖子上还有几个草莓印。咧着嘴笑,“叔!你还没睡啊!”
我走到办公桌的柜子跟前,拿出他下午借来的麻醉枪,“走,跟叔办件事去!”
“好嘞!”
我俩出了香格里拉,顺着沿湖大道,再一次来到了九曲桥。不远处的湖心岛和纵凌阁在夜幕下影影绰绰,像个怪兽漂浮在幽暗的水面上,属实有些渗人。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虽然纵凌阁也是漆黑一片,但是我还是不确定那个娘们有没有住在里面。
于是,轻声问平头,毕竟他才是偷鸡摸狗的专家,“你说那里面有没有住人?”
平头也凝目看了看,“叔!你等会,我走近点瞧瞧!”
说完,顺着九曲桥就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了铁栅栏跟前,看了看,听得里面传来一阵狂吠!
赶紧跳脚回来,喘着气,摇摇头,“没有!”
“为什么这么确定?”
“窗户都开着呢!这里的蚊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完,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脸上,“你看,这么一会,我都被咬了三四口了!要是有人窗户哪里敢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