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得胡乱参照着吉象,给女孩起名“小枝”。
现代世界的祝小枝无从知晓自己的名字来历,但这个名字是她和现代世界唯一的羁绊,是另一个祝小枝曾经鲜活存在的证据。
倘若连这最后一点印记都被磨灭,那她究竟是谁呢?
她主动揽住父亲的臂弯,左右摇晃,不很熟练地试图撒娇,
“阿爹,大家都叫‘小枝’习惯了,我自己也喜欢这个名字,暂且就不改了吧。”
父亲宽厚的大掌覆盖在她柔软的小手上,
“那就先依你,留下此名,待嫁人后再赋新字不迟。”
皇嗣们进屋后,裴载便背过身去回避,但又一直没找到机会辞别,尴尬地杵在原地。吕媛瞧了眼他,向丈夫嗔怪道,
“陛下怎么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些。”
“外人?裴郎中独自一人冒着重重危险,不远万里持玉玺来护,昨夜又协助我们救出小枝,是我们祝家的大恩人啊。”
言罢,祝玄礼视线贼溜溜在祝小枝与裴载二人之间梭巡一周,
“说来,裴郎中看起来与小枝年岁相仿,不知可有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