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再一次刺激了那鳄妖,不管怎么说,哪怕就算原始妖族对于人族的通用语感到不喜并加以排斥,但是他们却无法阻止通用语的流行,所以在数千年后的今天,人族的通用语其实也变相的成为了妖族的通用语,如果连通用语都不会,是要受到其他人耻笑的。
就算他们这些原始妖族依旧相互之间依旧还是喜欢说妖族语言,但是人族通用语是必修的,如果连通用语都不会,那会遭到耻笑不说,更是会说明你很弱智,原始妖族最容易被新兴妖族嘲笑的地方就是灵智,有时甚至把他们称之为妖兽,要是连一门简单的语言都掌握不了,岂不是更加印证了这种嘲笑。
尤其是青甲的话语里充斥着对于他们这些原始妖族的鄙夷,这让他更加的气氛,不过也让他仿佛找到了什么突破口一般。
他连忙叫道:“各位原始妖族的弟兄,这个新兴妖族的家伙竟然敢在这样的场合对我们出言不逊!大家说这还有没有规矩可言我们就这样让这家伙嘲弄我们不成”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他这样掷地有声的大叫,却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理会,不说其他那些新兴妖族代表对他一副嘲笑的模样,就连同为原始妖族的周围几位代表,也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尤其是刚才出手替那名侍女疗伤的那位豹头人身的妖族代表,更是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的向那侍女的体内输送着元气,使得对方露出了一脸感激的神色。
实际上,以他的修为来说,想要治好这名侍女完全可以做到数个呼吸的功夫就解决,可他偏偏一直在那里拖延,无非就是想要观望观望,看看事态的发展,而且他自己本身对于这鳄妖刚才的一系列行为就很反感,自然不可能出手相助。
可正如这鳄妖所说,大家都是原始妖族,也就是大部分新兴妖族眼中与妖兽无异的旧妖族,如果遇到新兴妖族的嘲讽都不帮的话,那还有谁将来会互相帮助这对于原始妖族与新兴妖族之间的长期斗争是非常不利的,他们要是不出手,确实说不过去。
其他人是找不到什么由头,他既然正好出手替这侍女疗伤,那便找了这么个由头来先拖时间再说,等到这鳄妖和那青甲打完之后,他再做表示也不迟,毕竟其他原始妖族也都没有出手帮忙不是到时候事后舆论追究起来也追究不到他的头上。
见周围众人不论原始妖族还是新兴妖族竟然没有一人有出手帮助的想法,鳄妖心中顿时也“咯噔”一声,暗叫不妙,即使他的灵智再怎么低,也不像这些新兴妖族嘲讽的那样沦落到和妖兽们相比的地步,妖族与妖兽,终究是截然不同的种族,就彷如人族与猩猩之间的差距,不可一概而论。
他再笨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竟然因为一时的色迷心窍,敢在灵狐一族的族长和一众高阶妖帝面前想要抢走她们一族的侍女……
他的额头渗出了一滴冷汗,刚才他的一切行动虽然看起来都是经过了大脑,做出的行动也符合他的性格,可他也明白自己一族只是一个并不大的妖族族群,按理来说根本不敢这样的放肆,全是因为看着那些灵狐一族的舞女跳舞惹出来的祸。
在他心中后悔的时候,在青木宗人群当中的童帝却皱了皱眉,在看到这鳄妖后悔表情的一瞬,他便知道刚才绝对不是这家伙的本意,再愚笨的原始妖族都不可能做出这样莽撞的行为来,恐怕他在那一瞬是被灵狐一族的媚术给影响到了,可他一直都在看场中的表演,并没有看到哪位舞女对着这家伙施展媚术。
弥裳那一脸铁青的样子,也根本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颇为愤怒,这也不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更不符合她的性格,要想测试叶倾城的话可有的是手段,不一定需要牺牲自己的族人,刚才看似平淡,可实际上如果这鳄妖下手再重一些,这名侍女可是要消香玉陨的。
虞姬……他忽然想到了这样的一个可能,不过很快便打消了这个想法,即使是虞姬,想要不引起在场这么多位天帝(妖帝)的注意而对堂堂一名高阶妖皇施展媚术,还是有些难度的,除非是她也在场,否则哪怕就算她是堂堂妖使,这也不太可能。
那么,恐怕就是在场的诸位代表当中的一位了,应该不是人族这边,否则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他多少还是能够感受到一定波动,那么……应该就是妖族那边的某一位……只是,能够不引起在场这么多顶尖修士的注意而对那鳄妖产生影响,这个施术者恐怕还真的不可小觑。
他们青木宗这么多人,全都是经过伪装的天帝或者妖帝,除了作为主使者的弥裳知道他们的底细,还有作为辅助者的几大宗派的代表知道他们的底细,其余的妖族可一点都不清楚的,那么换言之……妖族的代表那边,说不定也混杂得有妖帝也说不定……
只要自身不想被人发现,那么大部分的妖帝都能够做到不被人注意,即使他的视线扫过对面所有的妖族代表,也根本找不出到底是谁干的好事。
不过反正对方对他们没有敌意,那么先看看事态发展再说也不迟,要是青甲和这鳄妖打完那个主使者都还没有现身的话,那也不需要刻意的去注意此人。
不过,童帝终究只是人族联合会的五大老而不是他们妖族宗盟当中的长老,有些妖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