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云溪月抱着孩子上了马车,坐在好后才挑起帘子问他。
沈越面容微僵住,一时间脖子就像被人掐住一样,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以后不准再喊本宫的名讳,月儿不是你能叫的。再敢放肆本宫饶不了你。”
沈越的脸色变得惨白,心里愤恨,忍不住质问,“为什么不可以?月儿,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苛刻。”
“我和林宝儿,再怎么样其实也威胁不到你的位置,如今你贵为皇后,皇上不是一样有不少女人?”
在他看来,云溪月就是早早跟慕容御勾搭上了,否则她怎么会像事先知道很多事情一样。
然后利用这些巧合,跟他和离了,然后转眼高攀上了慕容御?
他被杀的那段时间,昏死过去,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里,梦里根本不是现在的样子。
从边关回来她娶了林宝儿,而云溪月因为红杏出墙被他休了,之后他一路高深。
哪里像现在这样如此狼狈?
梦里,慕容御根本没有娶她,而是终身都没有立后,也没有孩子。
被称为暴君,最后被几位王爷合谋杀了。
他下场很惨。
可现实却不是这样,现在的慕容御根本没有想他梦里的那样残暴。
一切都是因为他娶了云溪月后就开始变了。
沈越搞不明白,所以才回来了。
他要拿回属于自已的一切。留在慕容御拥有机会的。
云溪月眸色微沉,“来人,掌嘴!”
已经不想跟他再浪费一个字。
福公公蹙眉过来,“沈统领,皇上要是知道你找娘娘,肯定会不高兴的。我看你还是告假回去休息几天吧!”
“多谢福公公,不碍事。娘娘跟我是曾经的夫妻,也可以说是家人。”
“有没有做什么,只是说几句话。皇上就罚我,那不是显得皇上不信任娘娘对他的真心吗?”沈越有恃无恐的笑了笑。
……
这话一字不漏传到慕容御耳朵里,“他倒是想得周到。”
“他跟皇后说了什么?”
福公公道:“就是质问娘娘,说他就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犯的错,为什么娘娘不能原谅他,还有觉得娘娘是攀了高枝才不要他。”
这种人简直没有救了。
可偏偏命好,总能逢凶化吉。
应该是死期还没有到。
“盯紧他。”
慕容御冷冷说了一句,起身来了椒房殿。
“阿月,心情不好,是因为沈越?”
云溪月道,“不是。”
不想因为一个不相关的人置气。
沈越现在也蹦哒不起来。
沈家人如今也夹起尾巴做人。
回到京城后,半点风声都没有。
听说沈越的父亲死了。
而沈老太太现在根本没有一点气焰,因为流放到苦寒之地,沈越又出事,
到了边关,他们几乎没人庇护,沈老太太每天都要跟驴一样,不停的干活才能挣一口吃的。
现在好不容易才回到京城,吃饱穿暖没有问题。
他们不想再回到过去的日子了。
所以格外的珍惜这次机会。
躲在家里终日不出门。
本来想给沈越张罗一门亲事,都怕再节外生枝所以没有再想过。
“是朕的疏忽,以后朕不会再让他接近你。”
“嗯。”
“裴恒找你做什么?”
慕容御搂着她,“就是质问朕为什么废除他父亲的相位。”
“还有为什么送母后去紫云山。”
裴恒是亲近他父亲的好儿子。
“他跟裴商不一样,别管他,就是心里一时接受不了。”
被关押这段时间,他也不知道是谁抓了他。
等出来听了裴之礼说才知道。
所以也有怨恨他纵容云溪月的意思。
认为他重商,迟早会毁了大夏的根本。
慕容御道:“他不敢明显指责朕,就是问了几个问题。但耽搁了,朕去接你。”
要是别的皇帝估计就动怒惩罚了裴恒。
好在慕容御不是那种不明事理,动不动就打杀的帝王,自从云溪月说动怒伤身体,对身体不好,他就极少真的动怒。
为了别人动怒,犯不着。
鬼手也建议他要少生气。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连他都这么说,慕容御猜测可能他身体不好?
找太医把脉看过又说没问大碍。
但不能过度纵欲。
慕容御生气了,他怎么可能纵欲?
就阿月一个女人。
两三天才能亲近。
慕容御觉得自已憋太久了。有些欲求不满才对。
“阿月,犯不着生气。”
“我们现在多幸福,沈越是嫉妒我们。其实他没有死也好,说不定上天就是让他看着我们幸福,他成天里活在悔恨里。”
云溪月被他逗笑了,“嗯,过几天墨夜要来了。”
“他来参加我们孩子的百日宴。”
慕容御脸色不悦,“他单独给你写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