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还只将她赶出府去,也就是你心善,要换做是我,定扒了那贱蹄子的皮。”
云棠溪笑了笑,“劳弟妹费心了。”
往常温书瑜来,不是问她要东西,就是求她办事,今日竟替她打抱不平,甚是稀奇。
“大嫂,你不知道,这寿宴你不办了,可苦了我,婆母也不知怎么想的,将这办寿宴的事交给了我,你说我一没本事,二没银子,怎能办得好?”温书瑜倒起了苦水。
云棠溪眸中泛起冷意,方才林潮眠回来将她一通数落,说她不办寿宴,这好事便让温书瑜争了去。
温书瑜却在这里说是婆母硬塞给她的,显得极其无辜。
温书瑜眼睛一转,眼角都笑出了细纹,“大嫂,这婆母办寿宴,本就是府里的大事,银子也该归府里出,可管家说账房没银子,那里头的银子还要请示你才能支,你看……”
云棠溪抽回了手,“弟妹,不是我不同意,这府里修缮、给下人发月例,皆要从账房出银子,婆母办寿宴我也只有从自己腰包里掏。既然婆母把这么大的事交给了你,说明婆母看重你,咱们做儿媳的也该尽尽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