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点规矩都没有!”林老夫人血液蹭蹭往脑袋上涌。
往日云棠溪对她有求必应,从不顶嘴,今日这是吃错药了?
云棠溪眸光骤冷,“母亲,容雪出言不逊,自然该打,何况容雪是二等丫鬟,青荷是一等,何处没有规矩?青荷还是打得轻了些,若是儿媳出手,可不只一个耳光。”
林老夫人气得鼻孔冒烟,“容雪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你就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非要置她于死地吗?”
“母亲,我只说要报官,容雪谋杀未遂,顶多判个流放。”云棠溪忽然觉得身心疲惫,“今日若是青荷没有发现容雪下毒的事,那死的就是我。”
林老夫人一噎,悻悻道,“你不是还没死吗?”
“是啊,我命大。”云棠溪声音带了几分沙哑,“那便按母亲说的办,我累了,寿宴我也操办了十年,是时候换个人了,母亲还是另择高明。”
林老夫人立马急了眼,“云棠溪,你什么意思!你怎能这般不负责任,说撂挑子就撂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