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可诚一巴掌扇在赵蕴楣脸上,气得仰倒,豆子赶紧扶住他,这才没摔倒在地上。
他不是好人,而是担心吕可诚砸坏医馆的地板。
“怪不得啊,怪不得家中闹了贼,报官也逮不到,原来是你个家贼啊,那可是一百两银子!你就这么给她了?还把咱儿子害成这样,他到底是女子还是男子?”
吕可诚深呼吸好几下才缓过来,他又接着问道。
儿子自打生出来,被布包着,露出一点,瞧过是男是女后,媳妇就不让他看了。
说是看多了,影响儿子的福运。
以至于儿子都十六岁了,他也没真正的看过儿子的身子到底是怎样的。
“是,是男子,不不不,是女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他是男亦是女,都是!”
赵蕴楣的头发早已乱七八糟,像个疯婆子一样,发簪和钗子掉落一地,可她根本顾不上捡。
只见她双手抱头,用力的撕扯着头发,仿佛崩溃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