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孟不咎的耳边,小声道。
“福宝可知为何这家酒楼日进斗金,还能开那么多年?却屹立不倒?”孟不咎轻笑一声,反问她。
“不知道,难不成,上头有人?”江福宝伸出手指,指了指头顶,猜测着。
“福宝聪慧,如若不是背靠大树,怎敢在如此繁华的地段开这么大的酒楼,当真没人眼红?可若是有背景,眼红也无用,谁敢对它动手?所以,不是旁人不开,是开不了,也不敢开。
福宝信不信,你若是在这家酒楼的附近,开一家酒楼,不,哪怕只是小饭庄,也撑不过三天?”
孟不咎继续道。
“我信!不过它生意这么好,应该跟菜也有关系吧?”虽说这条街看不到酒楼饭庄,但是其他街道也有酒楼饭庄啊。
怎么就这家酒楼那么出名。
大概就是装修奢靡以及菜品的原因了。
她实在想不出别的。
“嗯,菜挺好吃,不然我也不会带你来这,这家酒楼的厨司,是曾经告老还乡的御厨刘鲜的大徒弟,把那刘鲜的本事,学了大半走,御厨大徒弟这五字放出去,那便是吸金的招牌,谁人不想吃吃圣上吃过的菜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