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外?对了,婶子你是只有换季的时候才这样,还是”江福宝没接银子,说话间,手指搭在殷素心的脉上。
再次给她诊脉。
“只有入冬时会这样,最少也要难受个两月,有几年更久些,直到天热了,才有些缓解。”江福宝都这么说了,殷素心只好收回银子,她吸了吸鼻子。
一点气也钻不进来。
鼻子简直像死了一样。
江福宝放下手指,看了看殷素心的鼻子里面,有些红肿,又看了看她的喉咙和眼睛以及耳朵。
“婶子是过敏性鼻炎,一冷就复发,待我为婶子扎上一针,就可有所缓解了,不过,治标不治本,婶子喝什么药,都是无用的,说到底,婶子你得动起来。”
既然看了那么多大夫也不管用,说明还是殷素心的身体太差。
免疫力不强。
要说这些大夫,虽然医术没有多精,但是完全无用,也不可能。
江福宝取出放置金针的盒子,打开布包。
从里面抽出一根第二长的金针来,把殷素心吓了个半死。
“这,这也太长了,这要扎哪呀。”从前扎的银针最多也就小指头长。
可江福宝手里的金针都快赶上一掌长了。
殷素心突然不想治了。
吸不上就吸不上吧。
她嘴巴开始哆嗦起来。
说话也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