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那里放着一个小小的花瓶,里面插着七八种花。
“真是难得,已经深秋,从哪弄来的这么多花。”段怜儿走过去闻了闻。
身体越发的舒服。
“真香啊,太香了,嘶,有点热,欣儿,给我拿套薄衣服算了,今天怪热的。”段怜儿的脸颊越来越红,她对着旁边的小屋子,高喊了一声。
“哎,知道了夫人,我这就找。”欣儿也大声回复她。
实则,她站在原地,并未动弹。
不光如此,眼睛还透过窗户,监视着段怜儿。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段怜儿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
她扶着桌椅,脚步虚浮的走到床边,躺了上去。
房间的幽香,越发浓烈。
“夫人,您叫我?”这时,屋里走进来一个家丁打扮的男子。
这人名叫阿贵,平日里,负责帮段怜儿办事的。
属于自己人。
因此,得知段怜儿喊他,竟然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
见椅子上没人,他又走到床边。
突然。
他朝后退了两步,瞳孔瞬间收缩。
“夫,夫人,您这是干嘛?”阿贵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因为床上的段怜儿,已经褪去了外衣,只着了一件藕粉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