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同木扛着粪桶跟在爷爷身后,江守家拿着粪瓢在前头走着。
剩下的兄弟二人则是扛着锄头准备一会给地里锄草。
走过木桥。
能明显看到自家的糙米长势要比别家好。
江家不是最勤快的,所以到田间时,地里已经有不少人了。
“江老弟,你家大孙子呢?怎么不见人影啊,今个怎么是你二孙子、三孙子跟四孙子下地,半大的小子能干什么活哦。”
路过旁人家田地时,一位妇人调侃道。
“铺子忙,地里也没多少活,我就让同金去镇上了。”
江守家简单解释了一句,便抬脚就走。
他不爱说话,也不喜欢跟妇人闲聊。
来到自家地里,他舀了满满一瓢粪,一挥一洒的施着肥。
可施着施着,就觉得身后有好几道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江守家扭过头的瞬间,有不少妇人汉子快速移开眼神。
也不知道他们看什么。
江守家没再管。
干了一个时辰的农活,他就带着孙子们回去了。
不走还好,一走,田里的妇人瞬间围在一块。
“你们听说了吧,这江家可真不厚道,有这赚钱的法子,也不告诉我们,听说马春霞家,每日都能赚上将近三十文呢,区区五个竹筒,就能卖一文,这要是带着一大家子做,岂不是一天赚五十文也轻轻松松。
一会干完活,我就带着一家子去山脚下砍竹子去,凭什么就她家能赚,这可是村里的竹子,咱们也能砍,做完我就送到张金兰家去,必须闹的她也收了我的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