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拍在儿子的脑袋上。
力道不轻不重。
把握的十分好,懵逼又不伤脑。
偏偏江同木是个戏精,他龇着牙摸了摸脑袋,似乎痛到了极致。
只见他怯怯的说道:“我说着玩而已,爹你至于打我吗,饶了儿子吧,我扛一天粮袋子都累死了,哪还有力气去劈柴,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来找散活的人比昨天多了不少,工钱也低了。”
“啥?工钱低了?今天赚了多少?”
张金兰听到工钱变少,立马从厨房探出头来问向大儿子,手里的锅铲都来不及放下。
“确实低了,我们五个只赚了三十文。”江大和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少了整整十文。
都能买一斗糙米了。
可不干又没法子。
有的是人想干。
要不是他昨天讨好工头,只怕今天招人都轮不到他们。
“哎,咋一下子少了这么多,那可是十文啊,两个大肉包子就这么没了,定是春耕这几日滴雨未下,让他们心里恐慌,以至于提前去镇上干散工,想着多赚些钱以防万一,看来不止我们一家这么想,娘早该猜到的,对了,你碰到村里人没?”
张金兰的神情有些萎靡。
要是一直不下雨。
那该如何是好啊!
岂不是要闹旱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