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吴香梅。吴香梅也有些着急了,毕竟道方同志来,要是因为这件事搞出了什么插曲,自己就是把自己京州的关系搬出来,也是无济于事。
吴香梅拿起了电话,就给李叔打了过去,电话接通,直接把电话拿给了我,我看着吴香梅递过来的电话,也只有接了,给李叔报告完。李叔马上说道:“简直胡闹,你们咋搞工作的,这不是忽悠人吗?人家就是跑到地区和省里告你们,你们咋解释……,万一道方同志来调研的时候,遇上了这事,这不是耽误地区、耽误钟书记和你邓大爷的发展吗?这个责任你和吴香梅谁能承担得起。你这个代理乡长我看到最后只剩下代理了,我马上派人过去找人”。说完就听砰的一声,李叔也就挂断了电话。
吴香梅心里暗道。这个李尚武,当了副县架子也太大了,还有没有领导干部的素质,怎么直接飚了脏话。
我心里倒也是万分的委屈,和李叔这么多年,李叔这是第一次对着我骂人。我看了看吴香梅,吴香梅嘴抽了抽,或者说是尴尬地笑了笑。道:“没想到是这个局面”。
我把电话递给了吴香梅,道:“发动群众找人去吧”。
吴香梅道:“对对,发动群众找人去”。
一个上午,乡里的干部摩托车自行车加上派所和计生办的几辆车,分头行动去了各地找人。但一无所获。
下午的时候,晓阳给我打来电话,道:“安平出啥事了,我上午去县里找郑县汇报工作,咋听到走廊里所有人都在说安平”。
是这么个事……。
晓阳听完道:“真是老张走了,你俩就搞个这个,猪脑子。”
这事我冤枉呀?
笨蛋,出了事谁听你喊冤,只要事出在安平,你是代理乡长,你就不怨。就算判你一个次要的责任,吴香梅打六十你的四十也跑不了,但是吴香梅是正儿八经的一把手了,你现在可是挂着代理两个字,这个时候,最为忌讳的就是出纰漏,到时候够你喝一壶的。我今天给二嫂打电话说客车办营运证的事,二嫂还说了道方同志的事情,说道方同志最不喜欢搞层层陪同,也不喜欢住在地区和县里的招待所,就喜欢和群众同吃同住,专门嘱咐我一定要提醒爸。
那咋整,找不到人啊?
晓阳略作沉思,我估计县里马上要找你们问话了解情况。我看这样,你们抓紧时间写个方案,把时间落在前面的日期,就把这户人要两个身份的事写清楚,把你们准备采取的措施想清楚。
什么措施?
你们肯定有措施呀。比如这一个正式的,另外一个可以是临时的。就以这件事沟通不到位来解释吧,毕竟他们呢也不占理。出了问题你们总要找个人呢来承担责任。
我想着晓阳说的,就说道,喊谁来承担责任?我是乡长,这个时候只有我去承担了。
晓阳道:“傻的你,你们有组织,有班子,吴香梅是你的班长,你去找吴香梅,她知道谁来承担责任最小。”
挂了电话,我想着晓阳应当是心里有答案,但是却不愿说,也许晓阳电话里不愿说,又或者这件事不能说。
到了吴香梅的办公室,老卫已经在了,周边十里八乡,沾亲带故地找了一遍,没看到人。我把解决方案一说,吴香梅静静地听着,轻轻一拍桌子,道了一句,只有委屈咱孙向东了。朝阳,刚刚孙县已经打来了电话了解情况,你马上写方案,我当时确实给他们提过,一个正式的一个临时的。咱们明天就去县里给乾坤副书记汇报。
看着吴香梅也有些慌乱,我马上回了办公室,开始写方案。
在县里邓牧为的办公室里,邓牧为将齐江海叫了过来。打算安排一些工作,这些时日,故意冷落了一下齐江海。对一个有事业心又或者野心的人来讲,不安排工作是对其最大的冷落,也是对其的一种磨炼。
邓牧为用余光看着局促不安又有少许期待的齐江海站在桌子前,并没有着急让其坐下,而是继续翻阅着文件。直到七八分钟后,邓牧为才淡淡地说了局,坐吧!
哎!
说说,来的时间不短了,都干了哪些工作呀!
报告邓县,收发文件,会议服务,写稿审稿!
恩,你写的稿子我看了,不愧是大学毕业生,是有些高度的,但是那和实践结合还有欠缺。
邓县批评的是,我下一步努力改进。
哎,这不叫批评,充其量啊是建议,你说得很好,努力,改进。但是最为关键的是努力改进要认清自我,找准方向,再去努力改进。年轻人有些错误不可怕,谁不犯错那,但最为重要的是要有纠错的胆量,错了就改嘛!我们搞工业强县不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嘛。你到府办来,同志们是有不同意见的,你很聪明,想必应该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氛围,但是那不要悲观,悲观者那永远正确,但是乐观者永远前行。府办主任,位置关键,你不能总干一些打杂的活。这样,这次道方同志来,地区是没有领会省里的安排的,省上有人已经给我打来电话,道方同志不让陪同,不住县城,要和群众同吃同住。你作为府办主任,要遵从这个指示考虑工作,现在友福牵头整个工作,你们也是党校同学,你把这个情况及时和他通气,做好两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