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芳芳骑车子不安全,你俩骑一个车子走”。说罢,给了舒阳一个眼神。
舒阳心领神会,马上和恩阳去抱了二哥的自行车。
二哥道:“别闹了”。
芳芳也没看二哥,推了车子也就往门外走。
母亲道:“你才闹,快去送人去吧”。
二哥道:“我骑自己的车”。
话音说完,一股吱吱的声音传来,恩阳拿着自行车胎的气门芯,就跑了。
二哥无奈地看了一眼,只得出门接过了车子。二哥骑上了车,芳芳挥了挥手,小跑两步,就这么一跳,也就稳稳地坐在了后座上,趁着月色,俩人也就去了砖厂宿舍。
母亲道:“这次看清了,这姑娘真俊,浓眉大眼的,看起来年龄应该也不小了,说不定,和你二哥合适”。
皎洁的月光下,二哥骑着自行车,并不吃力。芳芳侧坐在后座上,俩人路上也不说话,就是这样一人骑车,一人坐车。砖厂离李举人庄并不远,出了村子就是主道,见四下无人。芳芳试着把手搂在二哥的腰上,将头慢慢地靠向了二哥。
芳芳把头刚贴在二哥的后背上,二哥就慢慢地按住了刹车。扭头说道:“芳芳,别这样”。
芳芳看了看二哥,也就不情愿地松了手。
走了一段,芳芳又把手伸了过去,把头又靠了上去。二哥又是慢慢地按住了刹车。芳芳又是松了手。如此这般七八次,就到了通往砖窑厂的小生产路。如果不是高高的烟筒,这条路晚上的时候实在是阴森吓人。
这次,芳芳是把二哥搂得紧紧的,道:“你就是不走了,我也不松开”。
二哥无奈地说道:“芳芳,咱俩真不合适”。
咱俩哪里不合适?身高不合适?年龄不合适?还是你觉得你是副厂长,地位不合适?还是我长得丑,配不上你李正阳?
二哥下了车,一脸郑重地看着芳芳,芳芳的眼神之中透露着真诚,秋波流转,含情凝睇,月光之下头发光可鉴人,一看就是精心打扮。和晓阳的俏皮可爱,大嫂的泼辣大气并不相同,芳芳是秀外慧中、举止娴雅,倒是和文静有几分相像。 二哥咽了咽口水道:“芳芳,你长得好看,人又好,但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芳芳道:“为啥,你说出原因来”。
二哥难为情地说道:“芳芳,我,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芳芳道,我不信,砖厂都是老爷们,你骗人。是谁,你说出来,你说出来要是真的,我也不勉强你。
二哥一脸难为情地看着芳芳,道:“我不能说”。
芳芳笑着说道:“你不能说,那就是没有,说着就朝二哥脸上亲了一口”。亲罢也就害羞地扭了头,往前走了!
二哥愣在原地,用手摸了摸脸,看着前边的芳芳,气得跺了地上一脚,推着车子,也就往前走了。
二哥看着芳芳的背影,骑着车子,也就骑了过去,芳芳本以为二哥会在前面停下,没想到二哥骑车一直去前面,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芳芳看着二哥的背影,气得一跺脚,又看了看周围的青纱帐,也就小跑起来。这周边的车辙太深,二哥骑得倒也不快,芳芳小跑几步,一把推了二哥,二哥失去了平衡,一把就钻进了车辙,人仰马翻。
芳芳咯咯笑着把二哥拉了起来,二哥刚刚站稳,芳芳一把就搂住了二哥的脖子,双脚踮起了脚尖……。
芳芳,芳芳,别这样,我的眼镜找不到了。
芳芳道,不要了!
俩人各回了寝室,二哥翻来覆去实在是睡不着,就在砖厂里面溜达,看着拴牲口的大棚下面,有几匹骡子和马。二哥走了过去,拿着自己的镜框,就硬生生地戴在了一头骡子的脸上。
看着戴了眼镜的骡子,二哥两个大巴掌就打在了骡子脸上,骂了句,真是斯文败类。
第二天,我一早送了晓阳去城关镇,路上的时候,晓阳问我,你觉得二哥是和芳芳在一起好,还是和,还是和秀霞在一起好。
晓阳啊,这个问题你咋问得出口,二哥咋可能和大嫂在一起,亏你还读过书,伦理纲常都忘了?
晓阳啃着母亲包的菜包,道:“你呀,别老封建了,你想想,如果他俩真心相爱,有何不可?”
这不得被别人戳脊梁骨啊!
晓阳道:“他戳他的脊梁骨,咱们过咱们的小日子,难道我幸不幸福,还得顾及到街坊邻居的感受啊”。
话不是这么说的吧,我看芳芳和二哥合适。
晓阳摇了摇头,道:“我觉得不一定,昨天我和大嫂住的,大嫂嘴上没说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大嫂心里有事”。
我双手扶着方向盘,试着去想象二哥与大嫂在一起的画面。如果放下世俗的眼光,对岂同,对我们家,对大嫂不失为一种方案。但是这个方案是如此的别扭。
送了晓阳,我又回到了安平,吴香梅和高春梅已经在等我。见我进来,吴香梅道:“春梅,你给朝阳说说,以地换地的事?”
高春梅道:“现在,需要下一步搬迁的有九户,目前有七户已经同意了,但是有一户有两个儿子,这户主要求安排两个人都要进酒厂,另外一户是两个闺女,都已经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