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抵达棠川后,柳君为将小洲给叫醒了。
小洲擦了一下口水,睡眼朦胧的盯着柳君为,那个长长的睫毛,像极了小时候,跟他在一个床上睡觉醒来时候的样子。
柳君为看着他这一眼,就想到了,小时候沈洲每次这样醒来,都会说一句:“君哥,去尿尿!”
这个时候,他看到沈洲这个样子,生怕沈洲直接开口来一句,这话。
哪知道,沈洲抬手抹了一把下巴:“几点了?”
柳君为看到他这个样子,压抑着嘴角的笑意,“半夜里,你该去尿尿了。”
沈洲:“嗯!嗯?”
高念也醒了,可当他听到柳君为,这样说小洲,她的脸瞬间就红了。
下了飞机后,韩延用自己的指纹,打开了家里的大门,他背着林棠,左手一个林川,右手一个林缘。
小白倒是很开心的大喊,“爸爸,妈妈,我回来啦~”
“爸爸,妈妈~”
“……”
那个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喜悦,还有兴奋。
瞬间,整个沈家别墅的灯,亮了起来,包括是东边客厅,苏心那一间卧室的灯,也亮了起来。
还有两间屋子的灯,都跟着亮了 起来。
柳书殷和沈濯披着厚厚的外衣,出来了。
柳书殷看到是小白还有小洲,她高兴的拉着两个孩子,“小白,小洲,妈妈不是在 做梦吧?”
沈濯过去看到沈洲,“哎呀,你这臭小子,咋变得这么黑?快快,进屋,外面冷!”
沈濯拉着自己儿子的手,又看向了柳君为,“小君,也来了,进屋,都进屋!”
这边别墅欢聚一堂的劲儿,惹来了,东边别墅那个本来就睡眠不好的人。
许文英披着厚重的外套,打开了院中的灯,“是不是小续回来了?”
这一句话,让这边的人,都瞪了眼。
季晋渊将东西给他们放好,他急着赶飞机 ,他冲着许文英说道:“你的宝贝儿子没回来,他那么忙,怎么会回来。
倒是,你这个儿媳妇,带伤回来的。诺,你自己看看她鼻子,回头好好问问你儿子,怎么这么爱打人。
我堂堂外科圣手,医学界的传奇,去了那边一个礼拜不到,被他打了2次。”他说完这话,转身就上了飞机走了。
沈濯见到韩延弄着林棠,林川,林缘,“快快,进屋说,怎么回事?”
小白的鼻孔里面,还插着止血棉球,鼻子上还蹭破了一些皮。
许文英见状,也是吓坏了,“哎呀……”她小续不会是又打小白了吧?
这可怎么行呢?
她赶紧去了沈家了。
沈濯让韩延先把孩子们,放到婴儿房去,让孩子们睡觉。
“小君,你今晚也别走了,都这么晚了,在这边 睡吧!”
柳君为把季家勋和季灵儿,给放在了客房的另一间屋子,给他们盖上被子,他出来跟沈濯和柳书殷说话。
柳书殷见到高念也在,她正要过去拉高念的手,就看到高念的手上,弄了一大堆的首饰,还有手镯,链子,珠宝……
“念念,你这是……”
高念想要扯也没扯下来。
“阿姨,我跟沈洲哥走的急,然后,这个就没来得及弄下来。”
沈濯笑了,“你要是想要,我跟你 一箱。”
高念的脸,瞬间通红不一样,“叔,不是那个意思,是我确实弄不下来。”
沈洲也笑了。
一家人坐在了客厅,柳书殷开始帮着高念解,她手上的挂着的首饰。
沈濯看着自己的女儿,“他又打你了?这一次,怎么打的?”
小白摇头:“没有,是我自己摔倒的!林续哥哥把口红弄在地上了,地上有水,我滑到了 。”
小白说着,还特意模仿了一下,自己当时摔倒时候的姿势,“就这样……啊~呜呜,倒了。”
沈濯的目光,一直盯着小白的动作。他似乎要从小白的眼中,来判断她此时说这话的准确性。
沈濯看向了韩延:“阿延,你当时怎么看到的?”
韩延摇头:“爸,我当时没看到,我只是半夜接到了一个电话。让我乘飞机去南疆,说是小白被打了。”
沈濯看向了柳君为:“你呢?”
柳君为:“我是给表姐处理的,当时,是姐夫的警卫员把她送过去的。这打没打,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老师说,他打的 可能比较大!”
小白竖起了小手,“没有!林续哥哥,没有打我,就是捏我了。”她说着,抬手就对着柳书殷的嘴,对着柳书殷喊道:“o”!
柳书殷不解的看向了沈濯。
沈濯咋舌?
他过去打掉了小白的手,“别捏你妈妈的下巴。”
沈濯对着小白说道:“是用手这样捏你的?”他一手下去,瞬间把柳书殷的嘴,捏成了‘o’型。
柳书殷一股莫名的疼,从下巴钻了上来,“嘶……”
小白歪头看向了柳书殷的下巴,被捏的跟当时镜子中的自己的形状,差不多了。
她还伸手特意的指导了一下,“我当时,张的嘴是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