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迟盯着韩延,他只是微微的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小手指。
韩迟看着眼前的韩延,他出手之快,甚至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韩迟再棠川住过一段时间,他听说青龙会的延哥,最擅长就是银线细丝杀人。他从未亲眼见识过,但是……韩迟想到这里,他忽然看自家儿子韩延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
【延哥】……阿延?
难不成,他的阿延是青龙会的延哥?
不!不会的,他的阿延是正派,他的阿延是姚上将家的孙女婿,他还是军校的教官,他怎么会跟青龙会的那帮混混搞在一块去的?
一定是重名而已?
韩迟在这样想着,可他 的脖颈处,传出的疼痛又是这样的明显。
韩迟抬手又摸了两下,血珠子!
这个血珠子又是这样的真实?
延哥?难不成真的就是阿延?
若真的是这样,那他的浅浅在遭受绑架之时,能够快速的得救,这就不稀奇了。
根据他在国外的那些遭遇暗杀的经验,还有他失去儿子们的那些经验来讲,浅浅的生还几率,是不大的。
但是,浅浅却回来了,难不成,他的阿延真的就是青龙会的老大?
韩迟这样想着,又看了一眼他的儿子韩延。
不,不会的 ,他的阿延不会是黑老大,他的身份也是不允许的。
虽说是青龙会现在改成了青龙集团,可是那毕竟 有着不光彩的过去。
韩迟看了看韩延,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对着韩延走了过去,他这个时候,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脖颈上面的伤,“阿延,爸爸问你,棠川青龙会的延哥,你知道吗?”
韩延瞥了他一眼,根本没有跟他回应。
韩迟吃瘪,“他一年要我八百万的保护费。”
韩延听到这话,用那种,你‘勺萝卜’你愿意给的眼神儿,瞥了他一眼。
韩迟又闭上了嘴,看来,他在韩延这边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于是,他开始抬手摸韩延的手。
父子之间如此‘亲密’的动作,让韩延感到极其的不舒服。之前,韩迟对他的问候,那不是打,就是骂,甚至是踹!
现在,他忽然伸手过来摸他的手,让他很是不自在。
然而,韩迟再摸了好几下儿子的手,遭遇拒绝之后,他十分吃瘪的看着韩延。
因为,他没有看到韩延的手中,有银线呀?他刚刚是怎么飞出去,搞自己的?
韩迟不甘心的又把脑袋,当着姚家老爷子的面,再次凑了过去。
韩延终于忍不住了,他单手将韩迟的脑袋,给推开, “你皮痒了,是吧?”
姚上将:“……”这是儿子说老子的 话?
姚上将呆愣的看了数秒后,最后,眨了眨眼,隔着老花镜没有再言语。
姚文雅端着一杯牛奶,递给了韩延,“阿延,喝奶,补脑子!”
韩延就这样接了过来,从两个人的默契程度来看,这分明就是姚文雅这样照顾他,给照顾习惯了。
他才能做到这样淡定自若!
姚上将看了看旁边的韩迟,他脖子上的血已经凝固了,看来都不需要处理,这个阿延出手还是挺有分寸的 。
姚上将就知道,他们家阿延出手好,他笑着对姚文雅说道:“文雅啊,你顺手就把爷爷的茶,给端过来嘛,还有你爸爸的茶。怎么眼中,只有你男人?”
姚文雅嘿嘿一笑,她回头就把茶给端了过来,然后,又去拿了小饼干,去喂韩浅去了。
姚上将看着自己的孙女,他还是笑着对韩延说道:“阿延啊,这个京都的事,你可以慢慢地考虑。咱不着急,你们现在京都住下!反正,这儿房子大,住的开。
浅浅又赶上放假,多完几天!不着急做决定!”
韩延没有说话,他也没有回应。
沈濯也知道京都的户口不容易,他自己都想到了,所以,他家沈洲一直都是棠川市市区的户口。小白更或者,就是靠着林续,才有了京都户口。
林家多多少少也有这方面的【骄傲】在里面。
现在,韩延去了京都之后,他自然是心里不痛快的,“一个个的都走,走了省心,免得让我看到了心烦。我看到了这些孩子们,我就心烦。”
柳书殷瞧着他在家里的这个样子,他这是哪里看到孩子们心烦?他是看不到孩子们心烦。
“沈总,在家吗?”一辆限量版的迈巴赫,直接开到了沈家别墅前。
沈濯往外面一看,就瞧见了三个穿着西装革履的人,其中一个走在正中央。
沈濯就算是没有见过真人,单单是从眼前人的相貌,还有报纸上,也认出了,来人是谁了?
“霍总?”沈濯拧眉的看着前来的拜访的人。
“沈总,好眼力!”
两个人握手之后,沈濯将人请了室内。
“霍总,怎么会突然大驾光临到鄙舍呢?”
霍南山也不废话,直接掏出了一份合同,“求财!”
两个人都是商界的人,不为求财,自然也不会为了别的。所以,霍南山直接开门见山的掏出了合同 。
沈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