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自然是说不过他,钟飞扬年轻思维又活跃,结果,说不过他的赵总,直接就给他一脚。
“你特么的找死!”然后,他又觉得不解气,对着钟飞扬就甩了一个大逼斗!
沈濯见赵总抬手打钟飞扬的脸,他立马把自己的脑袋,伸了过去,替钟飞扬挡了一下。
钟飞扬看到是沈濯替自己挡的,他震惊加感激,“沈总!沈总!”
沈濯竟然替他挡脸 ,钟飞扬看沈濯的眼神,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他因为双手捆绑着,只得对着沈濯喊。然后,他对着赵总狠狠地瞪眼,很想痛快的臭骂他一顿。
可是,理智告诉钟飞扬,他要是真的痛快痛快了嘴。这个时候,他跟沈濯肯定会迎来,跟多的拳打脚踢,他们的身体会更加的受罪。
于是,他选择了闭嘴!
赵总瞥了瞥他们俩,他看着沈濯还有钟飞扬,“哟,你们俩,还真是患难见真情啊。”
沈濯盯着他,吐了一下嘴角的血丝,“老赵啊,你这个人就特别的不地道。我都让你接任了北郊区的厂长,又让你负责沈氏集团旗下,两个项目的工作,给你厂副总的职务。你还联合印香会,跟他们搅浑在一起,这是想要干什么?”
“厂长?厂副总?”赵总看着沈濯,“说到底,还不是要听你的。”
沈濯不知道他这个脑袋,是长蛆还是长钉子了?
这个赵德安到底想要干什么?
“姓沈的,你最好给我20个亿,让我们一家离开棠川。不然,我就让你交代在这儿!”赵总说着, 就摸出了一个水果刀。
这个水果刀,在地下车库,透过来的窗户中,明晃晃的看着就吓人。
沈濯到底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他看着赵德安,“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你恐怕要的不只只是20个亿,这么简单。”
钟飞扬看到他忽然亮着刀子,他脸色一怔,“赵总,玩笑不得!”
赵德安看着钟飞扬, 他对着钟飞扬的大长腿,就给了一脚,“谁他么,给你开玩笑!你给我滚在一边儿。钟飞扬?钟总,你算是个什么鸟东西?你特么也敢骑在老子头上拉屎?
你毛都没有长齐的黄毛小子,你结婚了吗?你成家了吗?你不就是会算账,拨弄个破算盘吗?
妈的!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整天鼻孔朝上的看人,见到我还是那一副,爱答不理的吊样儿。
你牛逼什么呀?钟飞扬,你凭什么让整个沈氏集团,都听你的话,盈利额他们的要报账给你?
财务总监很了不起,是不是?你进公司比我晚,我吃饭的时候,你还在地上爬呢?你比我小特么的多少岁,你自己不知道啊?
你现在竟然敢爬到我头上来了,我特么的先捅了你,让你瞎比比……”
沈濯看到他一刀子对着钟飞扬,就捅了过去。
沈濯吃力的用脚踢飞了赵总,那个刀子,刀子应声‘落地’。
钟飞扬偏头看向了沈濯,“沈总!”
“沈总,您没事吧?”
沈濯看着他,“无事,你就要结婚了,千万不能让自己受伤!”
钟飞扬听到这话,感动的眼睛都红了,“沈总,其实我只是山里的穷小子,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你是沈总啊……”
沈总吃痛的看着他,“你是我的人,跟我的小白差不多大。我不希望你有事!”
“沈总,你的脚……”
“不碍事!”
钟飞扬闭了闭眼,他猛然站了起来,就在赵总拿着刀子,再次过来之时,他用肩膀狠狠地把赵总,撞翻在地。
钟飞扬是个文人,他平日里跟韩延不一样,他的力气完全都是靠着一股子冲劲儿。
管总看到钟飞扬,没头没脑的冲了过来,他忽然抬起了手,刚要出手。
沈濯就开口了,“老管, 他想要独占那25个亿,还不敢快帮着钟总!”
管总一听姓赵的要独吞这些钱,他立马就冲了过去,对着赵总的脑袋,直接就给了一拳。
“让你独吞,让你独吞!!”他说着就对着赵总,继续轮拳头。
“姓赵的,你当时可不是这样说的!”
赵总顿时就懵逼了,他干什么了他?就被管总给捶了一顿,他对着管总嚎:“老管,你糊涂!咱们俩什么关系,你受他的挑拨离间。”
沈濯不给姓管的一丝一毫的思考时间,“老管,我才是拿钱开发票的人,钟总是负责签字的。老管,你自己想好了,你要听谁的?谁才是真正给你钱的那个人。”
许是,管总平日里,都是听沈濯的话,他都已经听习惯了。这个时候,被沈濯这样一说,他潜意识里都觉得,沈濯说的对的。
管总于是指着赵总的鼻子说道:“老赵,你坑我,到头来,你尽然坑我?”
“老管!咱们钱都没有拿到,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自乱阵脚。你不能听他的?
沈总什么人?他是能把死人说活的。老管,你想想,我们当初入股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
结果,他又是怎么干的?你我都是公司的老人了,可是,这对我们公平吗?老管,你冷静一下想想!他给我们画大饼,难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