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被沈世显,这没由来的一下,搞的浑身一机灵,也没了挑逗柳书殷的心思。
半响之后,柳书殷剥好了玉米。然后,她从沈濯面前路过,看到他头上,有枯黄的芹菜叶。
她的嘴瞥了好几下,最后,还是没忍住,嗤嗤的笑了出来。
她抬手帮沈濯拿了下来,压着笑意,低声对着沈濯说:“谁让你胡说八道的,讨厌~”
沈濯顺势拉住了柳书殷的手,冷峻的眉毛一挑,“美女,今晚约吗?”
柳书殷娇羞的推了他一下,“别胡说。”
“媳妇儿~今晚继续,爱你么么哒~”
“我的心里想的全是你,脑子想的也是你。若是不见你,我真的会生病,相思病!”
柳书殷抱着盆子,端着玉米, 低着头,红着脸。
想她柳书殷何曾,受过这么直白的情话?
现在,沈濯能这么直白的对着她说,她内心可谓不得不欢喜,不得不激动?
“今晚,我在西屋等你,你要早点来,知道吗?”
柳书殷红着脸,“嗯!”她声若蚊蝇的应下了。
沈濯还是听的清清楚楚,“来,香一个。”
柳书殷赶紧看了一下四周,想要推脱。
“我都想你想了一下午了,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呢?先香一下。”
柳书殷低下了头,抿着唇,把自己的脸送了过去。
然而,沈濯亲了一下,他不甘心,“嘴,嘴,不是脸。”
果真,柳书殷又慢慢的把脸转了过去,任由他环着腰,亲吻了一番。
沈濯又岂是个老实的,容易满足的?
不一会儿,又把柳书殷给撩拨的,娇喘连连,趴在他肩上,“好了,等吃过晚饭的,嗯~”
“媳妇儿,好媳妇儿,你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听见没?”
“嗯!”柳书殷轻声回应。
“呀!小两口这亲昵着呢?”院子里忽然想起了,四丫婶子的声音。
柳书殷急忙推开了沈濯,她背着身,像是做贼一样。
沈濯相对于她的慌张,他反而显得淡定了许多,“婶子来了?”
“打火机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沈濯拧眉,“我也没发公告说不做生意呀?姐呀,姐,四丫婶子来了,领打火机的。”
柳书殷就在这边儿,他竟然喊沈吾梅过去搬货。
她转过了身看着沈濯,“我……”
“你不去,以后你天天陪着我。什么活儿,我都不会让你干!
等我好了,我会让你做万人敬仰的沈太太。
我会给你最好的名分,最好的待遇!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
柳书殷听了他的话,瞬间低下了头。因为,她发现此时沈濯的目光里,透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光。
那种光很亮,很亮。
哪怕是他现在坐在轮椅上,可那种力量也足以让她不敢直视。
“今晚,好好伺候我!”
“哎呀,你讨厌~”柳书殷登时羞红了脸。
得?他又回到原题上来了。
四丫婶子抱着打火机零件,笑着走开了。
沈吾梅接过了柳书殷手中的玉米,“弟妹啊,你把三弟推到屋里去吧!我去煮玉米!”
……
不久后,柳书言带着沈濯进城,要去中医院拆钢板。
按照柳书梵的意思,要到棠川市第一人民医院。然而,柳书言非说人家医院会把人抽血给抽晕,然后,拖走打黑工。
他硬生生的开车,把沈濯拉到了中医院。
柳书殷也跟着去了,她再次见到沈濯进手术室,整个人开始在手术室外,惶恐不安。
她的手死死的揪着衣服的衣角,来回揉搓,下嘴唇都被她自己咬出了血。
柳书梵看到柳书殷这个样子,“书殷,你别这么紧张,他没事的。就是拆钢板。”
柳书殷紧绷的神经看向了柳书梵,“可是,医生说取钢板,要全部给他割开。他多疼啊~ ~要全部割开的……”
柳书殷说这话的时候,泪水就开始在眼眶中打转,泪珠子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柳青华在沈家住这段时间,也看出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书殷,你别急,不会有事的。”
“咱们就应该去大医院,都怪书言,非要把他拉到这边来,做什么?”
柳书言:“我这也是为了姐夫好,抽血抽晕,会打黑工的!你们都不懂,你们都没经历过,那简直人间地狱。”
柳书殷急的眼泪直掉,擦也擦不完。
柳书梵轻轻的拍了拍柳书殷的肩,递给了她纸巾。
这一次的手术,明显比上一次时间短了许多,医生出来说道:“沈濯家属,手术很顺利,配合石膏绷带等外固定,很快就能恢复。”
这一刻,柳书殷再也绷不住了,她在听到沈濯没事以后。忽然,两腿一软,整个人昏了过去。
幸好,她身边站着的是柳书梵,他单臂拖住柳书殷,“书殷……”
“扶她到那边躺下来。”
柳书言凑过去,“要么,给我姐也检查一下吧!她最近老是犯困,还说头晕。前两天,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