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何必呢？”
“我愿意为你织毛衣，我现在……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想要做事……我不想成为废人。”
许文英捂着自己的脸，颤抖着手，把那件毛衣拿给了她。
柳书殷攥在手里，闭上了眼，。
良久，她才把签子举到了自己的眼前。然后，手开始不停的织了起来。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过。
“你还是多休息吧，别……别太累了。”
“我不要，没事……”
许文英捂着脸走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续竟然抱着小白坐在她的床前，此时的柳书殷已经睡了过去。
等到她苏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小白在身边玩，身上穿着她先前织的毛衣。
“麻麻，你醒啦？毛衣真漂漂！”
柳书殷看着小家伙，那个粉嘟嘟的脸蛋，她的眼睛又一次红了。
不用问，都知道这话肯定是许文英教的。
因为，小白很久很久都没有管她叫过‘麻麻’了。
这一刻，她的内心滑过一丝不一样的温暖。
“小白，小白，我~我不是你麻麻。你麻麻是许知青！”
她不要让小白看到这样的自己，她不要让小白知道。
她有一个躺在床上，不能起来，只会在床上拉尿的瘫子麻麻。
“林续，把她抱走！”柳书殷闭上眼，不在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