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喝药姜元宁都会闹上这么一回,他也已经习惯。
本不想理,可看了两眼桌上的八策论,还是让四喜扶着朝姜元宁住的院子走去。
陆喻州去的时候,姜元宁早已经哭哑了声音。
地上泼了黑色的药汁,空气中弥漫着厚重的药气。
察觉到陆喻州进了房,姜元宁整个身子一僵,面色狰狞了一瞬又狠狠别开脸。
四喜扶着陆喻州坐下,又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碎瓷。却不妨被姜远宁一个耳光狠狠打在了脸上。
她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恨意:“贱人,是不是连你也看我的笑话?!”
四喜却像是被打的麻木了一般,直直的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眼看着她又要发疯,陆喻州忍着满心厌恶开了口:“为何不肯喝药。”
“我没病为何要喝药。”
“昨日良玉来了陆府。”陆喻州抬头看她,脸上的漠然让人心惊:“难道你想生下孽种?”
想到昨夜所受的屈辱,姜远宁死死咬着嘴唇,直到舌尖尝到了血腥气才开口,带着哀求之意:“陆喻州,我不想……能不能是最后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