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役峰,山腰护卫居。
“嗯啊!嗯啊!”
杂役峰,山腰护卫居门外。
林不浪弓着腰,听着屋内隐约的痛苦哼唧声,心中踌躇。
如今自己人废腿瘸,最后一点血汗钱也被耿护卫收割走,唯一的利用价值也不复存在。剩下的,唯恐死路一条。
当了一年耿护卫走狗又如何?
杂役峰,不见兔子,还找不到四条好腿的狗么?
一念至此,林不浪更是汗如雨下,度秒如年。
这种性命被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感觉,着实不好受!
半晌,吱呀门响。
一个耿护卫挺着腰胯,拿着鞭子,耀武扬威地走了出来。
林不浪斜眼,便看到屋内桌上,趴着一个浑身丝缕不着的少女,那身材火辣勾魂,肌肤赛雪欺霜,也算是小尤物一枚。
只是如今她脖子已经被拧断,生机已绝,浑身更充满被虐玩的痕迹,趴那儿宛如死狗一条。
可真正令林不浪惊骇的是,至死之时,她也紧咬牙关没有松口,是个狠人!
哎,又是个可怜的苦命女子。
每当峰上进了新人,尤其是女子,若有几分姿色,便会沦为护卫们的玩物。
姿色若差了几分,便会被毒哑挑筋,沦为赏给其他杂役们玩乐的奖励。这种,往往也活不过日,便会撒手人寰。
据林不浪所知,耿护卫玩过的女人,少说也有二百之数。
眼前这女子,怕就是被耿护卫觊觎了美色,又抵死不从,才落得如此下场。
自从当了耿护卫狗腿,林不浪几乎专司此职,刨坑埋尸的事儿,他做了一年,这畜生每次会玩什么项目,林不浪门清。
见耿护卫一脸快意,林不浪顿时暗暗松了一口气。
本以为这是一场鸿门宴,结果这畜生只是借这个节骨眼,让自己收尸来敲打自己,叫自己再安分一些。
实际上,林不浪心中清楚,按这畜生的性子,自己顶多再活三天,这畜生吃人的鞭子,可就要落在自己头上了!
这之前,自己必须做好万全准备,甚至……先下手为强!
收敛思虑,林不浪抬起头,谄媚一笑,关切问道。
“耿爷,这妞……润吗?”
“很润,怎么,你看还热着,也想上去爽一把?”
“不敢,小的只怕耿爷没尽兴!”
“耿爷不知,小的盘根手已经练到炉火纯青,耿爷若是不嫌弃,小的可以献丑一番,包爽!”
“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急切地想要讨好我,你也知道你犯事儿了,嗯?”
耿护卫冷笑一声,抽出腰带:“为狗不忠!跪下!”
林不浪脸上肌肉悄然一颤,乖乖跪下。
耿护卫,炼体四段,林不浪,炼体一段。
此刻,反抗没有任何意义。
腰带蘸水,啪!
皮开肉绽!
林不浪紧咬牙关,颤声问:“耿爷,这娘们埋了……还是送下去给兄弟们爽爽?”
啪!
啪!
啪!
抽了几下,耿护卫便长喘一声,泄了刚才在那小尤物身上吃的憋屈。
“赏了!”
“她骨头硬,我就叫她死了也要被百人骑!告诉兄弟们,不给我灌满了,不准埋!”
“好嘞!”
林不浪忍痛麻溜儿起身,裹起那姑娘的尸身,便朝着山下奔去。
看着林不浪一瘸一拐的身影,耿护卫又是一阵冷笑,眼底杀意更盛,那目光有若寒霜,令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蛰伏老子身边一年,就想报断腿之仇,再借机上位?老子要真能栽你手上才见了鬼!狗就是狗,又贱又蠢!”
“不过,你这条瘸狗,老子玩了一年,也玩腻了,下回……”
耿护卫眯了眯眼:“可就要换别人埋你了!”
听闻此话,院子稍远处,几个正在打扫的杂役一抬头,交头接耳起来。
“我早说了,这小子路走得窄,活不了多久。”
“你们几个谁知道他的住处?”
问话之人,正是耿护卫手下最得信的心腹,口蜜腹剑,阴险异常。
见到有人举起了手,那人冷哼一声,旋即小声说道。
“这小子好歹也在杂役峰呆了三年,家底肯定不止那三百个杂役币。”
“收拾下东西,咱们赶紧过去捞上一把,捞到的东西,咱们兄弟几个平分!”
“啊?要是被他撞破了怎么办?”
有个新来的胆小,小心翼翼地发问。
“那就弄死他!反正耿爷要他死,死在哪儿不是死?”
“放心,出事了……我担着!”
……
山路崎岖,瘸子难行。
背上负尸,疼痛难忍!
脚下一滑,一个趔趄!
林不浪裹着那姑娘,直接滚下去好几截路!
连番碰撞之下,人尸两分。
林不浪疼了好一会,才拄着拐杖再起来,刚要抄起那姑娘尸身。
却愕然发现,翻滚之下她居然松开了口,而一颗莹润的玉珠正从她口中滚落出来。
一块布帛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