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晚上回到家,晚饭已经做好了,连爸爸和连妈妈刚开始用餐,听到门口的动静看过来,招呼两人先洗手吃饭。
连爸爸和连妈妈坐在同一侧,连清烊就带着景郴坐在了另一边,桌上都是些家常菜,连妈妈先夹了些放在连清烊的碗里,又催促景郴夹菜吃:“阿姨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想吃什么自己夹就好,当自己家一样。”
景郴点头顺便夹了一筷子菜,连清烊眉眼带笑给连妈妈夹菜,连爸爸动作一僵,低头继续吃饭。
往常吃完饭,连清烊都会陪着连妈妈在客厅看会儿电影,这次倒是被催着上楼:“爸爸在这陪我就好了,你和小景去楼上吧,二楼有冰箱,想吃什么自己拿,别玩太晚。”
两人听话去了楼上,两人的行李已经被放在各自房间,他们先回房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洗完澡后去了书房写作业,是景郴要求的,连清烊无奈执行。
连清烊下午睡了一觉,此时精神很好,他支着脑袋看向对面书桌正在低头认真写作业的人,不由得盯入了神。
景郴察觉到异样抬起头,就跟连清烊对上了视线,平常绷着的脸此时缓和了表情,连声音都带着柔和:“遇到不会的题了?”
对面的人莞尔一笑,摇摇头轻声开口:“只是在想几年之后你工作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景郴笔下不停,低头将算好的答案填入空,闻言一笑:“很认真的样子吗?”
“很迷人的样子。”连清烊声音轻的要融进空气里,只是在安静的书房仍能被轻易捕捉到。
笔尖一顿,景郴抬眼,盯着连清烊看了一会儿没回话,垂眼继续动笔,只是划在纸张上的痕迹明显加重不少。
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连清烊没听到回话也没恼,低头散漫地写自己的作业。
一个小时后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是马思学的电话,连清烊停下笔,看了眼还在做题的人,起身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
刚接通对面就传来声音:“清哥,怎么才接电话啊?在忙什么?”
连清烊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打开水龙头,任水流慢慢冲洗着手上不小心染上的笔油,“刚刚在写作业,怎么了?”
“嗯?”那边静了一会儿,“今天是周五啊,清哥你竟然有这种觉悟了。”
抬手将水龙头关上,连清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没跟他废话:“有事快说。”
马思学沉默了几秒,才开口:“老谢回国,想明天聚一聚,你来吗?”
连清烊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没立即回答。
马思学也没催,静静等着,好一会儿对面才传来声音:“行,我带个人。时间地点定了发我。”
说完没等对方问,连清烊就挂了电话。
他刚刚没直接回答是在想之前的事情,老谢全名谢安泽,和连清烊是一个初中的,两人之前玩得不错。后来一起考到了三中,认识了马思学,几人脾性相投很快就凑在了一起,经常约着打球玩游戏。
直到高一上学期快期末的时候,谢安泽生日,请了几个要好的朋友一起吃饭,快吃完的时候突然跟连清烊表白,连清烊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当场把谢安泽揍了一顿,马思学上完厕所回来就看到连清烊说了句:“我没你这个朋友”之后愤然离席,他不明所以,问了其他人才知道缘由,当时就觉得连清烊是不会喜欢男生的,所以现在也认为连清烊和景郴不会发展成恋人。
之后连清烊把谢安泽加上几个劝他的一起拉进小黑屋,马思学也没敢多嘴提这事儿,谢安泽考完试就去了国外,两人再没联系,准确来说是连清烊单方面再也没联系谢安泽。
他点开聊天软件,将那几个人从黑名单拉出来,不知道这些人明天会不会都去。
门被敲了几下,景郴的声音隔着玻璃门传来:“打完电话了?”
玻璃门不隔音,外面或多或少能听到些动静,加上马思学声音嘹亮,除了最后一句话说得小声,其余应该被景郴听到了。
连清烊熄了屏幕,打开门抬手晃了晃手机,抬头跟景郴对视:“明天要一起去蹭饭吗?”
景郴微微挑眉,他听到连清烊说要带人去,虽然觉得可能是他,但亲耳听到后有种莫名的愉悦。
他装模作样思考了一会儿,才矜持地点点头:“可以。”
得到答复,连清烊弯了弯眼睛,侧身道:“你要用洗手间吗?”
景郴摇头:“我写完作业了,刚刚帮你看了做的题,有几个做错了。”
连清烊垮下了脸,快步走回座位,随手将手机放到一边,提笔开始写题,嘴里还嘟囔着:“你怎么还偷看别人作业啊,等我写完的。”
景郴跟着过来,站在他桌子边上,低头看他做了几道题,倒是没错误了,其中一道还和他检查出错的一道题是一类题型。
没一会儿,连清烊手机亮起,景郴一瞥,是马思学发的消息,上午十一点在清young五楼房间,明天要去的时间和地点。
连清烊也看到了,开口跟景郴说明:“这是我名下的一个清吧,五楼有我的固定房间,之前我和他们常去吃饭玩游戏。”
之后又来一条消息:清清?
景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