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肩膀,又低头对着一晨的肚子小声说道,“小朋友,叔叔要去救张伯伯了,你可要好好保护妈妈,别调皮喔。”
等做完这一切后,他从脚下的灌木林里挑了根趁手的木棍,拿起来转身就要走。
不知怎么的,一晨突然拉住了深一群。
深一群回过头,就瞧见陈一晨一脸紧张地望向自己,想说什么,却又始终开不了口。
一双眸子水汪汪的,写满了担忧、
“我没事。”
他拍了拍一晨的手,安慰道,“我在佛罗里达有猎野猪的经验,你先回去,乖,听话。”
语气不自觉地带着些宠溺。
口吻像亲友、像兄长、也像相濡以沫多年的伴侣。
一晨摇了摇头,拽着他衣袖的手越来越用力,不知怎么的,她就是不想让他走,明明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明明他们只是普通朋友,但在此刻,她却害怕他会出事,害怕极了。
深一群没再说话,他能感觉到一晨的不安。
于是大大的手掌抚在她的额头上,细心地宽慰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快些回去!”
说完,他将她的手轻轻推开,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老张的方向跑去。
一陈望着他离开的方向。
一颗心被紧紧揪着,好像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