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儿子好好的,每天在家都很乖,都说我儿子欺负了她外甥女,谁看见了?
什么?你说是孩子亲口说的,他们两个孩子才多大点儿?小孩子专会撒谎,小孩子说的话能信吗?”
沈南微气笑:“既然我的孩子的话信不得,那你的孩子的话,难道就信得?
你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打的他呢?
今天下午你和你妻子,你们夫妻两个轮番来找我家的麻烦。害得我一整天都没有做成生意。这个损失谁来赔?”
“嘿,你这个小娘们,以为有男人撑腰,便可以蛮不讲理了是不是?”说着准备动手。
但君祁只后错一步,一手抓住石头他爹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一推。
只听见“咔嚓”一声,石头他爹的手就以一种非常诡异的姿势背在身后,疼得他先是跪地求饶,然后满地打滚,石头他娘也从惊吓变成放声大哭。
见打不过,也骂不过,索性嚎啕大哭:“哎呀没有天理呀,就看着我们娘俩这么欺负!
亏得我男人还是军中的人,为了守护一方百姓抛头颅洒热血,竟然还要被人欺负到如此地步,真是让边疆战士,寒心啊!”
她不哭还好,她一哭,君祁蹲在石头他爹跟前:“你是军中的?”
“废话,等老子回去叫了人来,将你们这小院夷为平地!”
“哦……”君祁掏出自己的对牌,在石头他爹跟前晃了晃,“我也是军中的,不知你是谁麾下大将,说出来,我也许认识。”
军中人人都有对牌,是身份的标志,也是在军中出入的凭证。
君祁不想暴露身份,所以他拿的是穆思远的对牌。
石头他爹认得对牌上的虎符,那不是一般兵士能有的,一瞬间冷汗直冒,膝盖一软。
君祁声音依旧沉稳,透露着不可动摇的威严:“说啊,你是谁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