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拥抱风,结果被风迷了双眼,想拥抱雨,却被雨打湿头发,想亲自看看更远的世界,结果被风迷住的双眼还没能睁开,打湿的鞋还没有晾干,于是打开自己喜欢的书,从文字里看到金黄的稻田,风和日丽的下午,平凡却又充实的一生,我知我一直知,书中段落不免有几个与我重叠,我只祈祷:悲情段落少些,离别少些,孤单寂寞少些,
相逢多些,真诚多些,陪伴多些。
马丁路德金说我有一个梦想,希望所有人都能站在同一个阳光下。
我有一个梦想,希望在这个年代里,仍有缓慢的征程。
从前车马慢,固然爱的人只能有一个,如今一切都快,颇有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快感,人们便不再满足,生命里只有一朵花。
为什么写这些,因为不出意外,明日仍是一人,和往日不同,今时今日创作能力有所提升。故可以写这样一段文字来掩饰我的孤单。
此乃狡辩,但狡辩的逻辑还是有的,此乃深明大义,不愿与当今之暧昧同流合污,此乃屁话,有什么好的资源记得介绍给我。
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借着牛郎织女的风越走越远。
曾看过一部比较感人的文,他是以女性视角写的,今日在这个自由的章节里改成男性视角。
医院的消毒水味很刺鼻,我穿着病号服,手中拿着笔,看着周围的一片白,我忽然想留下这么一封信。 与你很早便认识了,那个时候你低我两个头,总是爱跟在我的身后,每当你来我家时,你总是那么兴高采烈,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殊不知,每当我闲下来时,我都在等待你的到来。 幸而我的妈妈也很喜欢你,每次你一来我便有了生活费,带着你吃喝玩乐,剩下的钱塞进自己的兜里,索性后来自己学了做饭,而后每次当你来时便亲自下厨。看你吃的满嘴流油。那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仍然记得有一次与你去海边游玩,我的眼镜掉进了沙滩里,当时你着急忙慌。两只手在土里扒拉扒拉,我看着你,笑着说道:“丫头,你长大了……” 你闻听此言,毫不客气的停止寻找,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把我裤子后方弄得满是沙土。虽然对此无奈。可终归是不忍心还手。只是摸摸你的头,从小到大,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生不起气来。 傍晚时分,我们吹着海风,你匍匐在我的背上,你查了查导航,兴奋的告诉我:“张凌峰!前面800米右转有眼镜店耶!” 我笑笑,看着兴奋的你,你突然说:“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吧。” 我什么都没说,默默蹲下,你跨上我的背,搂着我的脖子,我带着你向眼镜店的方向走去。 你曾经不止一次说你喜欢我,但是那个时候,我觉得你太小了,我实在下不去手,于是告诉你:“等我把你养大了吧!”你直接给了我一锤,你生气的说:“你说谁是你养的?” 我耸耸肩,顺便弄乱了你的头发,我不会想到,这次拒绝以后,我要错过你了。 那天,你慌忙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的你哭着说:“你快来某街道某路,我感觉有人跟踪我!张凌峰!你快来!” 我当时翻身起床,慌忙抓了几件衣服往身上披,一边叮嘱你,要你在原地等我,实在不行就往人多的地方跑。 一路上,我油门踩到底,心里期待着不要有事,以前分明好短的路也变得漫长, 总算到了,万幸万幸,那些人还没有对你做过分的事,我怒目圆睁,路边捡起两块搬砖,和他们打了起来,奈何他们人多,双拳难敌四手,我还是被开瓢了,然而他们还是被我个不要命的吓跑了。
后来,你巨害怕走夜路,我理所当然的成了你的保镖。
我当时还和你开玩笑,我说:“我接了个杂活,还没有工资的那一种。”
你也不饶人,直接说:“你看我值多少钱,你拿走得了!”
我一时语塞,不再说话,气氛有些微妙,你也沉默,只剩下发动机的声音。
仍然记得医生拿着我的病历告诉我,我没有几个月可活的时侯,脑海里浮现出无数场景,但最终庆幸没有答应你,否则就耽误了你。
我剃了光头,穿上病号服,像极了死刑缓期执行的罪犯,其实这种感觉更像凌迟处死,爱你的人还可以和你聊天,不过都是离别之语。
你看着我,一脸的难以置信,你大概不愿相信一直保护你的我会有这一天。
我在病房里经历清创,你在病房外泪如雨下,这是常有的事。
某天,你穿着婚纱来看我,由于太过虚弱,我只能坐在轮椅上才能到外面看看。
你推着我到外面,阳光照的我睁不开眼,你强忍着眼泪问我:“张凌峰,我穿着婚纱漂亮嘛?”
我点了点头,看着穿着婚纱的你,和我的病号服在一起实在是我见过最糟糕的搭配。
“那算我嫁给过你了?成嘛?”你说完,眼泪决了堤。
我想安慰你,可是实在是难受的不行。
我仍记得你和我说过:“若能相爱,一定大哭一场!”
我摸着你的头说:“傻瓜,若能相爱,何必哭呢!”
最终,你一语成谶,你穿着婚纱哭的稀里哗啦,我在轮椅上,无能为力。
病危通知书下了许多次,我想这次,不会有奇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