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镇元子根本就没想过上去抢,但是看到前面抢到那么激烈,心中大是不忍,两人同时上前,红云开口道:诸位道友,听道而已,不必如此,不若听贫道的,都退让一步,在想方法。镇元子也是开口说:诸位道友,不若别抢了,这样,等这次听道一结束,让座位的那位道友贫道请他吃贫道的人参果,好不好?只是鲲鹏,帝俊太一,还有冥河强的很是激烈,根本听不到他们两个说的什么,而且看到他们两个上前,帝俊太一还有冥河以为他们也要抢座位,反而抢的更暴力,连他们两个也被拉扯进来了,鲲鹏看到他们二人上前,心中一喜,一步跳出,不跟他们推攘,他们几人又是一阵推攘,‘碰’的一声,这声音是如此的突兀,又是如此的不和谐,众人看去,只见红云一脸无辜,坐在蒲团上,这一下,连已经坐上蒲团的三清还有女娲都是一惊,扭转身子看来,但是一道人影却一闪之下坐到那最后的蒲团之上,正是鲲鹏,鲲鹏知道红云这个倒霉鬼会坐上座位之后让出去,便故意等到这一刻众人诧异之时才出手,一出即中,坐上最后一个座位,红云正要起身,却见他的兄弟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镇元子虽然也不争,但是既然红云坐上了座位,那就是红云有这个机缘,而且这座位有些玄妙是必然的,若是红云得了他们也没什么坏处,所以镇元子对着红云摇摇头,站到几个蒲团后面,冥河,帝俊太阵气恼,自己忙活了这么一大阵,没想到让别人捡了便宜,最后一个座位也没了,几人眼中冒火盯着红云,红云不知所措,但是知道自己的兄弟镇元子不会害自己,所以端坐在蒲团上,闭目佯装打坐。三清看了一眼,也不发一言,打坐悟道去了。女娲看着最后一个座位的鲲鹏,目中闪过恼怒,她坐到座位上后,便要给伏羲传音,但是还没呢鲲鹏就坐上去了,让女娲一阵愧疚,担心耽搁了兄长的机缘,女娲背后的伏羲叹一口气,知道机缘已失,便立于那里调息。鲲鹏在座位中一阵思量,心中闪过万般念头,‘我终于坐上了这个位子,那么这场戏也该开演了,只是不知道那个答案会不会让我满意呢?’鲲鹏正假寐中,突然心头感觉一阵寒意,鲲鹏睁开双眼,朝着感应到的方向看去,只见端坐在第四个蒲团之上的女娲凤目含煞,盯着自己,鲲鹏看了一眼,心中闪过不屑,‘你自己自私自利,怨的谁来?若你真的无私,就让位给伏羲啊,哼!’面上闪过冷笑,鲲鹏再次闭上双眼,看到鲲鹏面上的冷笑,女娲突然心中一紧,想到了鲲鹏的神通,只能怀着愧疚看向自己的兄长,只见伏羲虽然表情落寞,却对着自己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女娲心中一阵难受,只是看鲲鹏的样子可不是好相与的,只能打落门牙咽下肚,女娲收起心中的杀意,闭目吐纳。
过得一会儿,紫霄宫外进来两个人影,只见这两人衣衫褴褛,道袍之上到处都是褶皱,还少了半截袖子,其中一人为一个清瘦的道人,另一个面色蜡黄,这两人进入紫霄宫之后,便抬眼看去,一眼便看到那引人注目的六个蒲团,奈何上面已经坐满了,准提接引眼中都闪过一道精光,知道那蒲团乃是大机缘之物,甚至说是这次听道的关键也不一定,准提眼珠子一转,口中嚎哭道:道兄,我二人来自西方,路途遥远,听闻道祖鸿钧讲道紫霄宫,一心向往大道,不曾想到了这里,连个座位都没有,我们二人还听什么道,不若死了算了,说着就要向紫霄宫的墙壁上撞去,接引倒是一阵头大,自己的这位道友不是这么想不开的人啊,而且两人立志要让西方大兴的,怎么就轻生了呢,立刻抓住准提,口中劝道:师弟,没有座位也不打紧,只是我们从西方到这里,在混沌中更是差点丢了性命,不曾想……唉!接引叹息一声,那张蜡黄的脸看起来都不是人的了。准提接着道:道兄啊,我二人受如此多的苦难,连个座位都没有,更是衣衫褴褛,丢尽面皮,还有何面目行走洪荒,结交诸位道友,还是一死了之,免得受人折辱!说着又要撞墙。只见此时冥河,帝俊太一眼中闪过不屑,不曾想世间竟然有如此不要面皮之人,真是丢尽大神通者的颜面,端坐在蒲团之上的几人,三清不为所动,如同沉浸在大道之中,对刚才的事情根本不知道,女娲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也不搭理他们。鲲鹏脸上似笑非笑,看着准提在那里表演,唯独红云听到之后,脸上尽是同情,镇元子一看,心中大呼不好,正要对红云使个眼色,红云已经站起身子,对着准提打了个稽首道:这位道友,你从西方而来,如此辛苦,确实该有一个座位,贫道红云,我的座位就让与你好了。准提脸露喜色,连忙走过去,口中道:多谢道友!多谢道友!来日贫道必然厚报!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接着开始四处打量起来,三清同时睁开眼,看着准提,准提一看,这三个人是一伙的,惹不起,算了,再看看女娲,一个女人,准提虽然舍得下面皮,但是抢一个女人的位置,那恐怕准提真的没脸再在洪荒混下去了,除非如今的所以大神通之人全部死去,所以准提的目光扫向鲲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