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脑海一片空白,但心里却砰砰直跳。
“我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她的眼神显得迷茫不定。
又来了。又一次被牵着鼻子走。
“一个像你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整理不了替代妻子,反而被这样敲诈……作为男人……真不理解……”
为什么你就这么舍不得区区洪熙珠呢——。
‘但是这次绝对不行!’
她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通过上次的通话发现,他对“妻子”这个区域反应过度疯狂。
与其攻击他的声誉,不如捣乱这一部分,效果要好得多。
熙珠再次把矛头对准自己。
果然,能够惹怒他的办法是——
“我给,但不是照片,是别的。”
“……又是什么。”
熙珠闭上了眼睛……
“……啊,啊哈。”
“……!”
“嗯嗯。”
“……现在,你在做什么……”
青瓦台发言人第一次语塞了。
她的脸涨红得像要爆炸,但无法停下来。
脑海里只想着要触怒他。
“嗯嗯……!”
她知道带有变声处理的呻吟有多么恶心,但还是顽固地呻吟着。
“是这样的?”
白司言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沉默不语。“我只是传达听到的内容而已。”
“比起照片,这样的方式不是更好吗?”
“哈……该死的……”
那一声叹息中充满了崩溃。
熙珠的眼睛闪亮如灯泡。
“还要再来一次吗?”
“……。”
“嗯哼,嗯,嗯嗯,大概就是这样的。”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
“……该死的混蛋。”
仿佛无法忍受一般的脏话从他嘴里蹦了出来。
熙珠因为在和白司言的对峙中占了上风,心情异常高涨。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带着一丝背德感。
“……明知道我是熙珠的丈夫,还故意在我面前羞辱她?现在的小子们都这么找死的吗?”
他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语气凶狠无比。
熙珠正面承受了他的怒火。
“我会往你嘴里灌满水,不管你的肺会不会爆炸,灌到你的声带、气管和食道全都涨破,看你还能不能说话。”
所以……这是要拷问吗?
熙珠在惊慌中快速确认录音是否正常。
“哇,好残忍,真残忍。不过继续说……”
这样算是成功的恐吓了吗?
她的手在颤抖,但还是勉强露出一抹笑容。
“溺死的尸体一碰就会碎。如果肆零六有父母,我会把尸体丢到他们面前,如果没有,就喂狗。”
他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些逆伦的话。这已经不仅仅是妄言,而是明确的杀人威胁。
她只是稍微挑衅了一下,他就彻底爆发了。
“像肆零六这样的家伙让社会变得低俗。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就在那里喘气。所以必须彻底清理。”
“应该用碱水从喉咙开始冲洗,宰一头猪都要用清洁剂洗内脏,肆零六你也不例外。”
“哦,哦,好……所以是要进行水刑吗?然后呢?”
他的声音突然中断。
“从上次开始就感觉……”
“什么?”
“跟你说话真让人恶心。”
“什么?”
“别老是吞口水。你难道不知道我全听见了吗?”
“你的癖好真恶心。”
“……癖好?”
“难道你也教了熙珠这些……哈,西巴!”
天啊……!熙珠把手机稍微离开了耳边。
手机发热,不知道是因为机器过热,还是因为白司言在咒骂。她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说话要小心。特别是你到处乱说我们的事,熙珠绝对不可以知道。”
他的声音越来越阴沉。
“别玷污她的记忆。这些事她不需要经历。”
“……!”
心脏仿佛骤然下沉。
白司言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无论你怎么胡闹,失去尊严的是你,不是熙珠。记住这一点。”
作为威胁者的熙珠,每次和他通话时都深刻体会到这一点。
表面上他对她冷漠如冰,但内心却比谁都关心和担忧这个年轻的妻子。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她的?”
但承认这一点并不容易。她心中逐渐积累的某种情感像打喷嚏一样爆发了。
“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应该对当事人说啊……!”
“如果说肆零六有一点让我感激的地方。”
熙珠的高声被他打断。
“那就是他打破了我的懒散。”
这话听起来有些难以理解。但熙珠因为一种奇妙的预感而颤抖。
“你彻底搅乱了我的生活。”
“……!”
“如果你知道我为了熙珠做了什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