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的熙珠拍了拍仪表板,但无济于事。
“接下来,请听我说,大家好,我是dj申,今天青瓦台发言人,劫持杀害,杀害,杀害……”
虽然不可能,但音量似乎更大了。 断断续续的不同频率听起来像是一个统一的信息。 她试图再次关闭收音机,但也无济于事。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天漫长得让人难以忍受。
从广播台到现在,没有一件事顺利。 不停敲打仪表板的熙珠最终瘫倒在座椅上。
“白司言青瓦台发言人今天,jack kays的‘无尽的坠落’先听这首歌,劫持杀害,杀害……”
熙珠神经质地拍了一下仪表板。结果这次雨刷开始胡乱动作。
开玩笑?真是在开玩笑吗……!
“已偏离路线。” 与此同时,导航重新设定,红色警告音响起。
“已偏离路线。”
“已偏离路线。”
“已偏离路线。”
一声接一声的机械声让人不寒而栗。 这时,熙珠的脸色也逐渐变得僵硬。
“到底怎么回事……!” 她试图把车停在路边,但汽车已经不受控制了。
更糟糕的是,倾盆大雨使得前方视线模糊。尽管雨刷不停地擦拭前挡风玻璃,但雨水依旧不断流下。
车子不断驶向熙珠不认识的地方,突然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因为雨天路滑,车子打了半圈滑,熙珠的身体重重地撞上方向盘。
“啊……” 她摸着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咔哒——咔哒——
“……!”
后座的锁一次打开又重新锁上。
“我根本没动手。” 脖子僵硬,全身冰冷。
“难道被……困住了?我现在难道——”
耳边一瞬间传来猛烈的雨声,像是冰雹成群砸下。这像是信号弹,熙珠陷入恐慌,疯狂地拉扯门把手。但所有按钮、所有部分都完美地失灵了。
锁没能打开,敲打窗户的手已经红肿。她甚至用瘦弱的身体猛撞窗户。
“呃……!”肩膀疼得像要裂开一样。 即便如此,这种被困住的感觉让她异常不安。 哪怕是冷清的新婚房,她也想赶快回去。
“啊……!” 这时,熙珠瞪大了眼睛,停止了身体的撞击,反射性地抓住了方向盘。 某次电视节目中,她曾做过手语翻译的稿子突然闪过脑海。
“汽车……被黑客攻击了?”
如果车内的控制器被黑客攻击,发动机、锁、行车记录仪、行驶路线、收音机、空调、引擎、刹车等都可能被操控。
不确定是黑客攻击,还是有人故意弄坏了车。如果是这样,那是谁干的?受谁指使?由于公婆是非常有名的人,敌人自然不少。
即便是随便想想,也能想到很多人。反而是怀疑的对象太多,成了问题。
与公公利益冲突的政敌,和《山经日报》有仇的势力。 但是在众多亲戚中,竟然是针对我……。
僵硬的嘴角无力地松开
“果然我是个被拿来当人质的命。”
与此同时,白色的车灯像刺入视网膜般强烈地照射过来。 熙珠本能地紧闭双眼,举起手掌。 有什么东西正快速驶来。
“呃,呃……!” 熙珠惊恐万分,拼命踩下油门,但车却纹丝不动。
确切地说,是一辆巨大的自卸卡车在湿滑的路面上加速驶来。
“不要过来——!”僵硬的舌头像子弹般吐出这句话。
在狭小的车内,她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是别人的。 她拼命拍打方向盘,按响喇叭。
瞳孔不由自主地扩张。 强烈的预感袭来。 那是死亡的气息。 就在强烈的车灯仿佛要吞噬熙珠的瞬间。
她脑海中浮现的,竟然只有一个人的脸。
当咄咄逼人的闪光灯不停闪烁时,正步入青瓦台简报室的白司言愤怒地一拳砸在门上。
尽管是非公开简报,但他还是用犀利的眼神点名了几位不守规矩的记者,警告他们。
他一进屋,空气仿佛都变得紧张起来。 他是青瓦台最显眼的高个子,最年轻的精英,也是最受嫉妒的男人。
“有些机密事项需要提醒大家注意。”
尽管所有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他身上,他却像看墙纸一样无动于衷。
房间里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白司言已经连续几天在青瓦台驻留,参加了无数次的首席助理会议和反恐小组会议。
尤其是,从凌晨到午夜,他不停地应对各大媒体的电话,却丝毫没有疲态。 反而,他那锐利的眼神愈发凶狠。
“我们政府正在通过媒体与绑架势力进行间接沟通。”
“……!” 简报室内一片哗然。
“他们密切关注我们的媒体,并随时调整立场。”
站在蓝色讲台前的他,冷峻的面孔更加凝重。
“因此,各大媒体在报道时务必慎重。为了不向武装势力传递错误信息,请暂时克制记者的个人情感或对政府的批评。此外——”
他抬起袖子看了看手表。
“17时02分。从现在起,由政府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