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脚,她应
该是最清楚不过了。”
“我……我方才有些困了,因而并不清楚。”徐尧尧满脸的怯懦,十分娇弱。
“看!我没说错吧!”徐敏敏闻言更加有底气了,“父亲!您天天将她挂在嘴边,可她踩在咱们徐家人的头上攀上高枝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害死您啊!”
“父亲死了,对我有何好处?我朝最重孝道,父母身亡子女要守孝三年,不得婚嫁、不得生育、为官者丁忧、求学者退学,我入侯府才不过三日,便不想再过好日子了吗?”
穆戎闻言,嘴角微微勾起:原来她也知道,在他身边的才是好日子。
徐容容继续道:“更何况,朝令法度中明文规定:弑父者当凌迟处死,并暴尸荒野……我在回门这日弑父,图什么?是图受尽三千六百刀一个痛苦而死?还是图死后成为孤魂永世不得超生?”
徐敏敏:“……”
她眼珠子一转,梗着脖子道:“你只是没想过事情会这么快败露罢了!你如今高嫁入侯门,自然是嫌弃我们徐府门庭低微!再加上父亲如今只是五品地方官,你嫌弃他丢你的人也是有的!”
徐容容看着她:“原来,敏姐儿心中竟是如此看父亲和徐府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