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嬷嬷先是一怔,继而大喜:县主,这是要来葵水了啊!
对女子而言,这是好事啊。
眼看着跟侯爷的婚期临近,她也在筹备县主大婚的各项事宜,旁的都好说,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置办隆重些便可。
但自南郊以来,她在府中断断续续也伺候了一两个月,却她从未见县主换洗过,若一直没有葵水,那县主新婚之夜,可要安排与侯爷同榻……
若是行夫妻之礼,她怕县主伤了身子;若是劝阻县主不与侯爷行夫妻之礼,又怕伤了二人的情分。
这几日来,肖嬷嬷正为此事发愁。
毕竟葵水一事也不是旁人能急来的,很多女子直到十七八岁才来初潮。
再说,县主在徐府时一直被苛待,把一个嫡出大小姐害得营养不良!依着那时的境况,只怕她的身子比起旁的少女会更艰难些。
却没想到,如今竟然要来葵水了,这怎么能不让她大喜过望?
她一边念叨着阿弥陀佛,一边喊着吉祥和如意去准备换洗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