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
长随纳罕道:“小的不明白……小的人微言轻,鲁知县未必会理会。”
“不需要他理会。”常靖放下手炉,搓了搓已经焐热的手,“都杀了吧。”
长随:“!……”
“如今天气寒冷,在屋中取暖中了炭气亦是常事,往年不是都有全家俱亡的惨剧吗?照着做便是了,注意别留下痕迹。”
“但是……鲁知县毕竟是太子妃的舅舅,与咱们府上是姻亲啊。”
“那又如何?这样的蠢货成日里拖太子妃的后腿,倒不如斩了干净!再说,太子妃不是让我替她分忧,我这样做,岂不是帮她永诀后患了?”
说完,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再说,只是姻亲而已,与我又有何干?他一死,太子妃在朝中,便只能依靠我们常家,这个丫头如今在东宫位置稳固,如果心野了,今后怕是难以控制。”
说完,常靖起身,在茶棚里丢下一块银角子,便回到马车上去了。
临走前,他掀开帘子叮嘱道:“待我走远点,你再动手。”
留下长随一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