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她成长至今才不至于心理畸形。
只是祖父母和父母,到底还是不一样。
姜宁一直都知道,她和姜茴同胞不同命。
一个娇子,一个弃子。
爷爷说是他想享天伦之乐,自作主张将她留在身边,可姜宁知道,是爸妈对她不喜欢。
原因尚未可知,但是也不稀奇,毕竟不是每个孩子都能得到父母的宠爱。
和她相同际遇的大有人在,她也没有因此自怨自艾,就是偶尔会向往,会失落。
奶奶病逝后的第二年,爷爷也跟着去了,估计是考虑到她在姜家的处境,临终前把花园小区的房子留给了她。
岁月无情,当初的富人小区也落魄了,外墙斑驳,里面也没有别有洞天,随处可见时间的痕迹。
车停在小区门口,陆骋问姜宁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姜宁软绵绵摇头,没食欲。
陆骋,“用不用我送你上去?”
姜宁伸手捋长发,扭头看了眼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街道,失笑,“消停会儿吧,没心情跟你闹。”
陆骋笑笑,“有需要随时找我。”
说罢,在路边拦下一俩出租车。
目送陆骋离开,姜宁转身进小区,走了几步想到什么,掏出手机给陆骋发消息:你店里应该有监控的吧?
陆骋秒回:有。
姜宁:他们大概率会去你店里找麻烦。
杜成宏不是个会吃亏的主儿,今天这么一闹,肯定会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