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姐的眼里充满了难以言表的激动和兴奋。
她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中清醒过来。
然后,她再次反复确认手中的牌,激动的心情难以抑制。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牌面,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生怕这只是个短暂的幻觉。
随后,她兴奋地大声说道:
“哇塞!这把牌太神奇了,清一色对子!天牌!直接胡了!不用再打了。”
她的声音因为过度兴奋而变得有些颤抖,整个人都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巨大喜悦之中。
只见苏姐双手颤抖着将牌推倒,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
这一把,顷刻间,她不仅把之前输掉的钱财统统赢了回来,还额外赚了 3万 5000元!
这在90年代相当于普通人近11年的工资总和,不吃不喝。
短发女和黄毛每人输了17万左右。
我输的自然不算了。
苏姐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我在一旁陪着笑,心里淡定,以我的水平,根本不担心我的小动作会被发现。
当苏姐喊出“胡了,清一色!天牌!”
那一刻,整个房间仿佛瞬间静止。
黄毛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小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
短发女则呆坐在那里,手里的牌滑落都没有察觉。
黄毛结结巴巴地说:
“这……这怎么可能?”
短发女也跟着附和:
“就……就是,太邪门了!”
他们两人就像是突然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便迅速地开始检查苏姐手中的每一张麻将。
那短发女士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满是怀疑与震惊,她的双手以极快的速度翻动着麻将,麻将在她手中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而黄头发的小伙子则是把脸凑得很近,几乎要贴到纸牌上了,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然而,那些麻将确确实实就摆在他们面前,每一个麻将牌面都清晰可见。
不管他们怎样反复翻看,麻将在他们手中被翻来覆去,一会儿被摊开,一会儿又被叠起,似乎都无法改变任何结果。
那些纸麻将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静静地躺在那儿,无声地宣告着不可更改的事实。
那位短发女士和黄头发的小伙子尽管嘴里不停地抱怨,那抱怨声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滔滔不绝。
短发女士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裂开来,嘴里像连珠炮似的嘟囔着:
“这怎么可能呢?这牌肯定有问题,怎么会这样?我明明算得好好的,怎么就输得这么莫名其妙,这肯定是有鬼,绝对有猫腻!”
她一边说一边满脸涨得通红。
黄头发的小伙子也没闲着,他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眼睛瞪得仿若铜铃,嘴里疯狂地咆哮着:
“搞什么鬼啊!这牌局就像是个陷阱,我们被坑惨了!我可在这里耗了这么久,本以为能赚一笔的,现在倒好,全打水漂了!”
他一边叫嚷,一边用力地跺脚,那脚跺在地上发出的“咚咚”声仿佛是他愤怒的节拍器,每一下都带着满满的不甘和愤怒。
突然,短发女士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提高了音量质问我:
“你是不是玩了手脚?”
我轻轻说,
“你有什么证据没有?”
我的表情十分平静,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就是感觉!”
短发女士毫不犹豫地说道,她的眼睛里仍然充满了怀疑,双手抱在胸前,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
我说,
“只拼感觉,就可以胡言乱语?”
我的声音依然很轻,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时,苏姐马上接住话头,她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愤怒:
“草,你们啥意思?我一下午都是输,我现在好不容易赢了一把,就是有猫腻了?”
苏姐的声音很大,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她的脸因为生气而涨得通红。
他俩顿时不再言语。
那短发女士原本张得大大的嘴巴像是被人突然捂住了一般,一下子闭上了,她的眼神有些躲闪,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理直气壮地盯着我们。
他们虽然满心的不乐意,但最终还是无奈地支付了赌资。
短发女士从她那精致的小挎包里拿出钱的时候,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她把钱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似乎想要借此发泄心中的怨气。
黄头发的小伙子则是从他那牛仔裤口袋里掏出几捆钱,眼神中带着不甘,极不情愿地递了过去。
“不玩了!我们走!真是倒霉透顶!”
短发女士恶狠狠地说道,她一边说一边把挎包甩到肩上,转身就走,她的脚步很重,每一步都像是在发泄着心中的愤怒,那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咚咚”声在房间里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