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
娄小娥因为昨天那档子事儿,跟许大茂上演了一场“河东狮吼”,俩人吵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最后她一气之下,连夜卷着铺盖卷儿回了娘家。
她老娘娄谭氏一看这阵仗,赶紧施展起“三寸不烂之舌”,好一番苦口婆心地劝解,总算是把娄小娥那熊熊燃烧的怒火给浇灭了点儿。
可娄小娥这心里啊,就跟揣了个十万个为什么似的,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怎么琢磨怎么觉得不对劲儿。
于是,她这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似的,痒痒得不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第二天又脚底抹油溜回了铜锣巷。
她打算来个守株待兔,非得等到何雨柱那小子回来,好好问一问,非得把这事儿问个水落石出、明明白白不可!
何雨柱悠哉悠哉地晃进家门,把手里的一堆零碎儿归置得井井有条后,这才踱着步子,打算出门去解决一下人生大事——五谷轮回的紧迫召唤。
刚跨出大院门槛儿,一道清脆悦耳又带着几分熟悉的女声就飘进了他的耳朵,何雨柱的脚步瞬间像被施了定身法,硬生生地顿住了。
不用回头,光听这声音,他就已经断定,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正是那位娄小娥娄大小姐。
何雨柱故作惊讶,仿佛刚刚才发现娄晓娥的存在,瞪大眼睛,张着嘴巴,夸张地喊道:“哟呵!这不是娄大小姐嘛,您怎么在这?”
娄小娥听了何雨柱的口花花后眉头微蹙,神色中带着几分不悦:
“嗨,别提了,昨天跟许大茂那家伙刚吵了一架,心里有点不痛快儿,有些关于许大茂事情想问您,您得可要好好的给我说道说道。”
何雨柱一听,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哦?娄小娥啊,你说许大茂啊,那家伙可真是个‘人才’,在轧钢厂里那是左拥右抱,风流快活得很呐。
秦淮茹啊,还有其他几个姑娘,都跟他有那么点儿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说着,他悠闲地靠在了墙上,点上一根烟,开始添油加醋地讲述起许大茂在厂里的那些风流韵事来,那表情,那语气,仿佛是在说书一般。
何雨柱也蔫坏,他把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一加工,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娄小娥越听脸色越难看,到最后,简直是怒不可遏,一双眼睛仿佛能喷出火来,狠狠地瞪着何雨柱:
“傻柱,你既然早就知道这些事儿,怎么就不早点告诉我呢?害得我还被那家伙蒙在鼓里!”
“这事儿吧,我该如何向你启齿呢?就算我舌灿莲花,你也得怀疑我是不是在编故事吧,毕竟咱俩都知道,我和许大茂那是出了名的‘见面分外眼红’,你搞不好还得以为我这是在故意编排他,要来挑拨你们夫妻的感情呢。”
何雨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又和原剧一般和娄晓娥斗智斗勇。
娄晓娥一听这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哼,我看你就是成心的!你要是早那么一丁点儿给我透个底儿,我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如梦初醒,发现他那副伪君子的嘴脸。”
“哎,我跟你说了又能咋样?你还不得给我来个‘闭门羹’啊。”
何雨柱心里明白娄晓娥此刻正憋屈着呢,于是决定再添把火。
“许大茂这家伙,咱俩可是一个院里儿穿开裆裤长大的,他的那点花花肠子,我能不清楚?
别说是在咱们这四合院里,就是在轧钢厂那地界儿,他在乡下的那些破事儿,我也是门儿清。
不过呢,咱俩这‘死对头’的身份摆在这儿,我也得顾及点儿影响,不好跟你多嚼舌根儿。”
娄晓娥听了,心里也暗暗点头,被何雨柱一阵忽悠,觉得言之有理。
要知道60年代,男女风气大防,许大茂要是敢在乡下放电影的时候乱搞男女关系,早就吃了花生米,也是这傻娥子太单纯,才被何雨柱的忽悠大法给迷住了。
可她一想到昨晚自己亲耳从许大茂嘴里听到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心里还是跟吃了苍蝇似的,恶心得不行。
她是真没想到,许大茂那厮竟然和秦淮茹有着那么不清不楚、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还不得炸开锅啊!
毕竟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一个院里都不避着点,看来许大茂还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嘿,秦淮茹那档子事儿,您就心里头咋就没点波澜呢?”
娄晓娥像是被啥突然戳了一下,蹦出这么一句来,直愣愣地朝何雨柱抛去。
何雨柱这心里头正琢磨着晚上吃啥好呢,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愣是打了个嗝儿,差点没把自己噎着。
心想哎呀妈呀,你这不是给我送枕头来了嘛!得又多一个人帮我洗白。
“我说娄小娥阿,这话咱得说清楚喽,我跟秦寡妇那可是比小葱拌豆腐还白,你可千万别让许大茂那大嘴巴给带跑偏了。”
“真的假的呀?”
娄晓娥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许大茂那嘴皮子功夫她是领教过的,但她还是忍不住想逗逗傻柱,“我说傻柱啊,你不会是真菩萨转世,见着谁可怜都想拉一把吧?”
“姑奶奶,您可别提喽,这都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