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银辉洒落,犹如舞台上的聚光灯,不偏不倚地照亮了何雨柱那个急匆匆的身影。
他正朝着轧钢厂的方向疾步前行,许大茂正当着秦京茹的面说他坏话,也在关注着外面的风吹草动,一眼就捕捉到了何雨柱的行踪。
一见何雨柱的身影,许大茂心里顿时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
“哎呀妈呀,这要是让傻柱知道了我干的那些勾当,还不得被他追得满街跑,再挨上一顿‘竹笋炒肉’啊!”
想当年,许大茂可是没少被何雨柱修理,尤其是何大清和那位寡妇的事儿之后,易中海在背后一搅和,两人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眼见事情即将败露,许大茂决定来个先发制人,他硬着头皮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哟,这不是傻柱嘛!一个人去看电影啊?今晚厂里没安排招待?”
何雨柱一看他那副奸诈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里嘀咕着:
“姥姥的,我好不容易计划着把秦京茹娶回家,享受享受热炕头的滋味,没想到剧情不仅上演了,还提前了!兄弟,不是我故意坑你,实在是你这会儿太欠抽了,不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以后还怎么当你柱子爷爷?”
何雨柱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故作惊讶地说:
“哟,许大茂,你这是在干啥呢?”
接着,他眼尖地瞥见了秦京茹,又添了一句:
“好呀!许大茂,你这个坏透了的家伙,今天下午刚和秦寡妇钻了小库房,现在又盯上她妹妹了?我看你是活腻了,想吃枪子了吧!”
许大茂一听,恨得牙痒痒的,手指着何雨柱就骂开了:
“傻柱,今天这事儿肯定是你干的!”
原来,他也遭遇了和原剧一样的尴尬——被厂里的妇女扒了裤子。
原剧中是傻柱干的,没想到今天这“好事”又落到了他头上。
何雨柱却是一脸无辜:“啥事儿啊?”
许大茂怒不可遏:
“别在老子面前装蒜!肯定是你带着那群老娘们到库房去的!”
说到后面,他自觉太丢人,尤其是秦京茹还在场,更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何雨柱见状,心中暗自得意,计策已经成功了一半。
他故意大声嚷嚷起来:
“来来来,你也甭等到以后了,有种现在就过来找老子的麻烦!”
“你以为我不敢?”
许大茂也被激怒了,但也只是动动嘴皮子,不敢真的上前。
“傻柱,你就是看我今个撩了那小寡妇,心里嫉恨吧?
可谁让你没本事呢?花在秦淮茹身上那么多钱,她都不让你碰一下。
不像我,请了她一顿饭,她就乖乖地在库房等着我呢!就你这怂样,拿什么跟我比?”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着。
“说得好!”何雨柱心中暗喜,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他的目的就是要弄臭许大茂和秦淮茹的名声,这一石二鸟的计策真是妙极了。
许大茂这样的反应,正合他意。
“你放屁!就你这德性,秦淮茹能看上你?你也就只能逞逞嘴皮子功夫,动真格的敢吗?”何雨柱开始进一步激怒他。
许大茂果然上当,一拍大腿道:“怎么不敢?哥们也不怕告诉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以往那小寡妇……”
说到这儿,他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闭上了嘴巴。
可话已出口,犹如泼出去的水,哪里还收得回来?
何雨柱一听,立刻装出一副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下来的样子,夸张地喊道:
“哎哟喂,我的妈呀!许大茂,你这家伙可以呀,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把秦淮茹给‘拿下’这么多次了?佩服佩服!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是不是在吹牛啊?秦淮茹可是出了名的贞烈女子,你这牛吹得有点过了吧?”
许大茂一听这话,急眼了:“谁吹牛了?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不信你等着瞧!”
何雨柱一听,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哈哈哈,许大茂,你这家伙真是太逗了!秦淮茹要是真能看上你,那太阳都得从西边出来!我看你是被那寡妇迷得神魂颠倒,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了吧?”
许大茂被何雨柱这一番话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而秦京茹在一旁,听着他们俩的唇枪舌剑,也看明白了许大茂的为人。
此时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大院附近更是聚集了不少轧钢厂的工人和他们的家属。
何雨柱与许大茂之间的“极限拉扯”大戏,早就像长了翅膀似的,飞进了秦寡妇那恶名昭彰的恶婆婆贾张氏的耳朵里。
贾张氏正悠闲地在家中坐着,一听这事儿,立马火冒三丈,抄起门边的扫帚,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目标直指许大茂。
“我让你这混小子胡说八道!今天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打到你求饶为止!”
贾张氏一边吼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扫帚,那架势,简直是要把许大茂生吞活剥了。
许大茂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想往外跑。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