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一旁干着急,愣是一句话也插不上。
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老一少在那里上演着“极限拉扯”的大戏,心里头那个忐忑啊,就像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正当她琢磨着要不要豁出去,上前拽住何雨柱的胳膊问个明白时,却见何雨柱那小子机灵得很,轻轻一抬手,就顺势坐到了三大爷的旁边,两人还悠哉游哉地喝起了小酒。
何雨柱一脸笑意,那模样就像是捡到了宝:“哎呀,三大爷,这事儿还得麻烦您老人家给牵牵线、搭搭桥了。来来来,咱哥俩走一个!您跟我好好聊聊冉老师的事儿,让我心里也好有个底儿嘛!”
秦淮茹一听,拉帮套的就要解锁了,心里那个急啊,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傻柱,我妹妹还在我屋里等着呢,你就算不愿意,也给个痛快话儿啊!”
说着,她的声音就哽咽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我知道你还记恨着棒梗那事儿,可棒梗他……”
话还没说完,就听“嘭”的一声巨响,何雨柱把酒杯往桌子上一磕,那动静大得,把阎埠贵和秦淮茹都吓了一跳。
“我说秦淮茹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不会跟一个孩子过不去。我只是觉得吧,咱们两家既不是亲戚也不是朋友,这样纠缠下去,只会惹人闲话。所以啊,咱们还是相互尊重点,各走各的路吧!”
何雨柱站起身来,一本正经地对三大爷和秦淮茹说道,“还有啊,请你们记住了,从前那个傻乎乎的傻柱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堂堂正正的何雨柱!”
说完,他转身一把拉开门,对着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夜深了,二位,我就不送了哈,慢走不送!”
其实啊,何雨柱这脑回路也是够慢的。他虽然心里明白秦京茹是个好姑娘,但还没琢磨出怎么跟秦寡妇断个干净。
他想啊,京茹可以找媒婆去接触,自己呢,还是得离那寡妇远点才是正道!
何雨柱这一番操作,直接把秦淮茹和阎埠贵给整懵了。
秦淮茹眼泪还挂在脸上呢,这会儿是哭笑不得,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就像是被打翻了的调料罐。
阎埠贵呢,本来还想再捞点好处呢,结果这戏唱得,他是一点也没插上嘴。他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心想:
这傻柱,哦不,是何雨柱,今天是吃错药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硬气了?
看到何雨柱那毫不留情的逐客令一出,秦淮茹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家伙摆明了是想要和自己拉开距离。
要是自己还厚着脸皮赖在这儿,恐怕在何雨柱心目中的形象就要彻底崩塌,变成那赖皮狗了。
秦淮茹脚底抹油般地逃回了家。到家后,她往镜子里一瞅,嘿,双眼肿得跟核桃似的,心里头更是像被千万只小蚂蚁啃噬,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啊。
这何雨柱,简直是变了个人,变得比那川剧里的变脸还快,以后啊,他俩估计就得成为这四合院里最熟悉的“隐形人”了,见面不相识,各走各的路。
秦京茹和婆婆贾张氏一看秦淮茹这架势,就知道大事不妙,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结果这一问,秦淮茹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止都止不住,哭得更带劲了。
贾张氏一看这情形,急得直跺脚,把手里还没纳完的鞋底往旁边一扔,嚷道:
“我说你这孩子,就知道哭,倒是快说啊,到底咋了?你这是要急死我这把老骨头啊!”
以往啊,儿媳妇去傻柱家串门,回来时总是满脸春风,嘴角挂着一抹乐不可支的笑意,仿佛那傻柱家有啥魔法似的。
可今儿个,怪了去了,出去还没一袋烟的功夫,回来就泪眼婆娑,成了个泪人儿。
秦京茹在一旁看得那叫一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直嘀咕:
“嘿,这出门时还阳光明媚的呢,咋回来就乌云密布了?我这可是特意跑了一趟远路,车费都是自己掏腰包呢,表姐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啊,成不成也得让我心里有个底儿不是?”
婆婆贾张氏也是一脸疑惑,忍不住开口责问,再加上表妹秦京茹在一旁絮絮叨叨,秦淮茹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一股窒息感油然而生。
可这些,跟何雨柱那冷若冰霜的态度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秦淮茹心里头那个憋屈啊,就跟吃了苍蝇似的,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她琢磨着,琢磨着,就是琢磨不透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难道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哎呀,你们就别添乱了!”
秦淮茹终于忍无可忍,猛地站起身,大吼一声,然后就像被狗撵了似的,嗖的一下跑进里屋,哇哇大哭起来,那哭声,简直能掀翻屋顶。
这一哭,可把贾张氏和秦京茹吓得一激灵,俩人对视一眼,仿佛在说:“这得是多大的事儿啊!”
秦京茹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凑近里屋的门,想听听有啥动静。
结果,刚靠近,就被秦淮茹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给吓得不知所措。
贾张氏也是一脸无奈,她本想安慰几句,可这哭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