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瞬间像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不过,要是手里能有点瓜子、花生之类的零食,那就更完美了,可惜啊,似乎缺了那么点“看戏”的标配。
何雨柱悠然自得地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只是轻轻扭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秦寡妇。
只见秦寡妇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刻意躲避他的目光,那模样分明是在说:“这事儿,我默认了,你就别多问了。”
何雨柱见状,不禁哑然失笑,轻轻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一到关键时刻就怂得跟个鹌鹑似的。”
这时,贾张氏见风向似乎有了转机,连忙抓住机会,顺着棒梗的话头,添油加醋地说道:
“对对对,肯定是傻柱在背后搞的鬼!我孙子这么小,连偷东西是什么概念都搞不清楚,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来呢?肯定是有人教唆的!”
说完,还特意瞪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哼,这事儿跟你脱不了干系!”
秦淮茹缓缓地抬起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婆婆,嘴唇微动,似乎正要开口解释些什么。
就在这关键时刻,她又猛地转过头,深情地望了一眼自己那调皮捣蛋的儿子棒梗,心中的千言万语瞬间化作了无声的叹息,硬是将已到嘴边的话给生生咽了回去。
她心里盘算着,何雨柱那家伙在四合院里本来就落了个不太好的名声,就算这次真的让他背了这个黑锅,估计也不会对他的形象造成太大的影响。
但棒梗这孩子还小,未来的路还长着呢,她可不能因为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就葬送了棒梗那光明灿烂的大好前程啊!
何雨柱在一旁瞧着秦寡妇那变幻莫测的表情,心里跟明镜似的,已经猜出了个大概。他嘴角一咧,露出一抹冷笑,故意抬高声调问道:
“都说是我指使的?嘿,那得拿出点真凭实据来啊!总不能光靠一张嘴在那瞎咧咧吧?你得拿出点像模像样的东西来证明是我指使的,不然这黑锅我可不背啊!”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刘海中也傻眼了,手里的茶杯差点没掉地上。
其他人呢,一个个都跟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全都安静了下来,整个场面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哎哟喂,这不是明摆着嘛,没凭没据的,怎么就能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一句话,就把傻柱给钉上了“罪魁祸首”的大帽子呢?
“嘿,您瞧瞧,人证这不活生生站在这儿嘛。”
许大茂死鸭子嘴硬,硬气道,“我看你这是纯属想耍无赖,玩赖皮呢!”
“得了吧,那鸡明明是他棒梗偷的,也是他自个儿偷摸着吃了的,我好心好意帮你把这小蟊贼给逮住了,结果倒好,反过头来给我扣了个大黑锅,说我冤枉好人?”
“我说孙贼啊,你这脑袋瓜子是不是出门让驴给踢短路了啊?”
何雨柱猛地一拍桌子,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脚就把面前的长凳给踹了个四脚朝天,扯着嗓子大喊一声:
“棒梗,你给我过来!”
“妈呀!”何雨柱这一嗓子,简直比那惊雷还响,吓得本就心虚得跟个小偷似的棒梗,猛地一哆嗦,差点没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声:
“在在这儿呢!”
“我告诉你啊,小家伙,就算你还是个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小屁孩,但偷东西加上诬陷好人,这两样加一块儿,那可是能直接送你进少管所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我我啥也没干啊!”
棒梗支支吾吾的,跟个被霜打的茄子似的,最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抱着贾张氏的大腿,开始上演起了“哭鼻子大赛”。
哎,说到底,这孩子也就十来岁的光景,被何雨柱这么一吓唬,直接吓得尿了裤子,那场面,简直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哎哟喂,瞧瞧这位,还只是个孩子呢!你,你怎么忍心吓唬这么个小不点儿啊!”
贾张氏紧紧搂着自家那心肝宝贝金孙儿,冲着何雨柱就是一顿“河东狮吼”,
“我家棒梗啊,打小就聪明伶俐,听话得跟小猫似的,怎么可能干出那种偷鸡摸狗的勾当呢,这不是笑话嘛!”
其实啊,贾张氏早在饭桌上就已经心知肚明了,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她可是打死也不会让棒梗认账的。
“得嘞,既然大伙儿都一口咬定是我指示你家棒梗干的,偷窃啊,那可是犯法的勾当!我看啊,咱们还是直接找厂里保卫科的大哥们来评评理吧,让专业的人办专业的事儿。”
“到时候啊,万一查出来不是我指示你家棒梗干的,那真正的‘幕后黑手’可就不止是挨顿罚那么简单了,那可是要穿上囚衣,去里面‘享受’铁窗泪的哦!”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铁窗泪,但何雨柱这话一出,秦淮茹和贾张氏那叫一个急啊,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大院里的邻居们也是连忙打圆场,生怕事情闹大了。
“不就是一只鸡嘛,小事儿,小事儿,咱们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