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虞娘自竹榻上起身,没有穿鞋,赤着双足走到时今面前的圆桌遍边,为时今倒了一杯茶,示意时今坐。
“我姓时。”
“时姑娘,你日前托我们查的事有了结果,只是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说这话的时候,虞娘的语气变得郑重,同时,她也在观察着时今的神色。
时今心中咯噔一下,面上却还是沉静如水:“何出此意?”
“你让我们帮忙找的那位现下恐怕是被关在皇宫某个地方。”见她面色没有变化,虞娘眼中露出一丝赞赏。
不愧是她的徒弟。
“敢问你们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因为我的人曾打探到她见得最后一个人就是皇宫里派出来的。只是,皇宫戒备森严,我无法再查下去。”说到这里,虞娘的面色有些紧绷。
不止查不下去,就连她派出去追查这件事的人也被人灭了口。
就连她都收到了一封警告信。
而在大骊有这个能力的只有当今龙椅上坐着的那一位。
瞧见虞娘面上的神情,时今便知道眼前的女子没有说谎骗她。
再者,从虞娘说到皇宫一词时,浑身紧绷的状态,让时今觉得或许眼前的女人受到了威胁。
更有甚者,当初追查这件事的人也被灭了口。
思及此,时今那双黝黑乌亮的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