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世子未占上风,又隐隐牵扯出一件辛秘往事,不禁觉得此趟出来的值。
裴肃清眼见众人眼中又升起异样,索性破罐子破摔:“你若拿不出你没有做过的证据你就是做过。”
“裴大人平日里也是这样办案的吗?”
烟玉轻飘飘一句话却引人深思。
历来以证据定罪,何时听说过只凭孩童一面之词就定罪,没证据就是做过。青天白日里,竟如此冤枉人。
围观路人群情激愤。
“不知在裴大人手中的冤魂有多少。”
“这样的人也配升为京官,京城人民有难了。”
“可怜蓝氏小姐摊上这么一个丈夫,宠妾灭妻。”
这些话听得裴肃清脸色发青,他又自持身份不与众人辩驳。就这么尴尬的立在原地,还是庆远侯出来打圆场。
“你们说了那么久不累不渴吗?既无事就回府吃晚饭吧。”他催促道。
江云挽用手帕擦干脸上的泪水,抬起脚就走:“侯府容不下我们,我不信这京城之中还无我们娘仨的容身之处,我们走。”
“云挽。”裴肃清拦住她,转头怒视烟玉,“还请夫人给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