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的忌惮。
白一笑品行心性并非君子,但确实有一些习武天赋,一次受挫就有了心魔因而有些过犹不及了。
时计将其带入府中三载,也不过是为萍水相逢的一场救命之恩。
“小姐,属下有一事不明,我们因何埋伏那人?”
对于心仪之人他一向呵护有加,语气中的小心翼翼和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呵!没什么,只是无聊,想要玩一玩……”
时夕月说着以一个十分不雅的坐姿摊在座椅上,素手捻起桌上的一颗四季妃子笑,灵巧地除去果皮塞进红唇口中,媚然自成中迷得白一笑憋红了脸。
同样看羞了脸的还有一人,他坐在离听水阁不远的书阁之上,面前摆放着各种银针、医书、药瓶等医学用具。
他一手拿着插满银针的铜人,另一只手捏着一根长针微抬,保持着准备下针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看。
时夕月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大家闺秀,比起舞文弄墨和舞刀弄枪,她更喜欢游山玩水自由自在。
若不是她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文武双全,说她生性懒散也不为过。
独树一帜者世间并不多见,但她的特别又有别于他人,媚而不妖、恣意却不狂妄,但又有种唯我独尊的傲气,举手投足自然高傲,不是倾国倾城却令人一见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