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庄民竟然将李云卿的无耻行径说得如此风轻云淡,甚至还想让花欲雪与其结成道侣,孙金婵顿时怒火中烧,怒不可遏地吼道:“张庄民,你竟敢说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话来!难道有人侵犯了你的妻女,你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她们送给那个人做道侣吗?”
面对孙金婵的愤怒质问,张庄民却显得镇定自若、不慌不忙,他慢条斯理地回答道:“二长老,您何必如此激动呢?我只是不想看到我们玄天宗错失这样一位天骄罢了!”
张庄民话音刚落,突然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更何况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一片深情厚意,你又不是不知?我身边哪里有什么妻女!”
孙金婵听到张庄民公然在众人面前提起此事,气得火冒三丈,怒斥道:“像你这般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之人,哪个女人会瞎了眼看上你!”
杨淳罡眼见局面有些失控,连忙转头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三长老慕容云海,询问道:“对于此事,不知三长老有何看法?”
慕容云海沉思了片刻,回道:“此事往严重了说,意图玷污圣女乃是十恶不赦之罪!可往轻了说,也无非是年轻人之间心生爱慕的一时冲动。至于此事该如何惩处,圣女乃是当事人,她的意思才是最重要的!”
杨淳罡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三长老的看法,随即开口吩咐道:“来人啊!速去请圣女前来!”
杨淳罡话音刚落,白云便如箭一般冲出大殿,奉命前去邀请花欲雪。
花欲雪一早醒来,早已耳闻昨晚之事,心中愤恨难平,对李云卿咬牙切齿,巴不得即刻手刃此獠以解心头之恨!要知道,倘若昨夜让李云卿得手,自己以后还有何颜面再见叶初阳?
正当她心烦意乱之际,白云来到了她面前。
“圣女,宗主有请,让您前往宗门大殿。”
花欲雪心知肚明此番师尊传唤所为何事,二话不说,抄起自己的断玉剑,紧紧跟随在白云身后,直奔宗门大殿而去!
踏入宗门大殿,花欲雪一眼望见立于殿中的李云卿,怒不可遏,拔剑出鞘,直直朝着李云卿胸口刺去,口中怒斥:“无耻淫贼,拿命来!”
见花欲雪出手,杨淳罡阻止道:“雪儿,先住手!”
“师尊,这个混蛋竟然妄图玷污我的清白,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花欲雪满脸怒容地吼道,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
李云卿看着愤怒无比的花欲雪,心中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地为自己辩解:“欲雪,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如果不是因为你答应和星海宗联姻的,我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这时,四长老张庄民站了出来,拦住了想要动手的花欲雪,劝说道:“圣女啊,圣子他也是一时冲动,才会犯错。反正也没伤害到圣女,你又何必如此执着,一定要置他于死地呢?”
花欲雪听了张庄民的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李云卿怒斥道:“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不杀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张庄民见花欲雪如此激动,便急忙转头看向杨淳罡,说道:“宗主,现在圣女正在气头上,我们不妨先把圣子关押起来,等圣女冷静下来之后,再来商议这件事如何?”
杨淳罡其实也不想杀掉李云卿,但看今天花欲雪的态度如此坚决,若不处置李云卿怕是难以平息她的怒火。于是,他只好无奈地点点头,说道:“那就先把李云卿押下去吧,等明天圣女气消了,我们再商议此事。”
李云卿被押下去之后,众人也全都散去。
杨淳罡将花欲雪一个人留了下来。
“师尊,您为什么不让我杀了那淫贼?”
杨淳罡语重心长的回道:“他是大长老的儿子,若真杀了他,大长老日后必定会针对你!”
“那此事就这么算了不成?”
“自然不能这么算了。先关他几天,然后再惩处他,让他长长记性!”
此时在李淳风的屋内,四长老张庄民与李淳风正在屋内商议此事。
“老张,今天真是多亏有你在,要不然谁也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对待卿儿啊!”李淳风感激地看向张庄民说道。
“大长老您太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不知大长老您打算如何将圣子解救出来呢?”张庄民语气平静地问道。
李淳风叹了一口气,直视着张庄民的眼睛,缓缓说道:“如果我和宗主反目,届时不知老张你会选择站在哪一边呢?”
听到李淳风的这番话,张庄民显然吃了一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疯了吗?宗主可是大乘境二重的绝世强者啊!跟他作对简直就是自寻死路,这无异于以卵击石啊!”
李淳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轻声回应道:“那倘若我使用其他特殊手段将他制服呢?”
张庄民被李淳风的话语震惊得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必须得谨慎行事啊!”
看着张庄民犹豫不决、支支吾吾的模样,李淳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老张,到时候只要你站在我这一边,事成之后,我不仅会把孙金婵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