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沉默片刻,走出电梯。
“第一,我要钱,要两千万。”
“第二,我要知道患者的身份。”
“第三……暂时没想好,等治好病人再说。”
蒋邵文沉吟片刻,说道:“第一个条件没问题,别说两千万,只要你能救我爸爸,两个亿都行。”
秦风愣住,脑子里出现一个捶胸顿足的小人儿。
小人儿指着他骂:
糊涂!
我从未见过如此愚笨之人!
你为什么不直接要两个亿!
“但第二个条件……”
蒋邵文冷笑。
“呵,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
“但以你的身份,根本没资格知道我爸爸是谁!”
“就算知道了,未必会给你带来好处,相反……很可能会带来数不尽的麻烦。”
这还不是贬低我的意思?你就差指着我的脸,骂我是穷屌丝了……秦风在心里吐槽。
“那行,第二个条件,也暂时保留。”秦风撇嘴。
“可以。”蒋邵文点头。
秦风转身走到病房门前。
门打开,一股浓浓的腐臭味充斥整个房间。
病床躺着一位年龄约四十多岁的男子。
他头发乌黑浓密,紧皱着眉。
仿佛即便是昏迷着,也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秦风只看一眼,就脸色微变,连忙对蒋邵文吩咐道:
“给我取一套银针,一盆热水。”
顿了顿,他指着床上的男子补充道:
“另外,再找一位他的直系亲属过来。”
“必须是未出阁的女人……”
说到这,秦风想起什么,摇头纠正:
“不,必须是处子之身的少女。”
“快一点,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什么?
必须是处子之身的少女?
还必须是直系亲属?
蒋邵文瞪眼,心想:这都什么狗屁要求啊!
家里的确有少女,我妹就是。
但我不确定我妹是不是处子啊!
难道让我打电话问:“妹,你的贞操还在吗?”
太勾八扯了!
“我妹不在宁海,而且……”
蒋邵文语气沉重,问道:
“别的女人不行吗?必须是亲属?”
秦风皱眉片刻,叹了口气。
“唉,别的也行,但效果会大打折扣。”
“算了,情况紧急,只能先将就着用了。”
他看向高雅。
“喂,就你了,你进来。”
高雅瞪眼,指着自己的鼻子。
“我?”
“我不是他直系亲属啊!”
“还有,什么叫将就着用……这话让我听着很不舒服。”
秦风不由分说,直接把她拽进来。
屋内腐臭味很浓。
高雅皱了皱鼻子,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这人……唉,你好歹征求一下我的同意。”
秦风已经走到床边,仔细观察病人情况,随口回答。
“这还用征求同意?他不是你叔叔?”
高雅撇嘴。
“我是说,万一我不是处呢?”
秦风扭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你是,我能确定。”
高雅被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觉得浑身更不自在了。
这时,蒋邵文派人寻来银针和热水,让高雅端进来。
“高雅,把他上衣脱了。”秦风取出银针,眸光变得严肃起来。
“啊?”高雅愣住。
“动作快点,他情况很糟糕。”秦风催促。
“好吧。”高雅连忙把男人的上衣脱下来。
秦风伸出左手,按住其心口位置,然后把银针轻轻刺入,同时运转真气,通过银针把真气缓缓渡入其心脏血脉。
“之前我就在疑惑,天蟾毒虽然棘手,但华国卧虎藏龙,肯定有能解之人……为何你们拖了两年,都没能解决?”
秦风眯着眼睛,自言自语道:“刚我一进门,就得到了答案……他中毒不假,但同时也中了蛊术!”
“蛊术?”蒋邵文震惊。
“嗯,还没弄清是什么蛊,我先用银针封住他心脉,然后把蛊虫引出来看看。”秦风点头。
“你准备怎么引出来?”蒋邵文脸色着急,追问道。
秦风松开手。
银针留在男人的心脏附近。
他把那盆热水端到床边,然后抓住男人的手腕,用手指在其手腕处轻轻一划。
顿时,男人手腕出现一道伤口。
鲜血汩汩而流,滴落在热水中。
“高雅,过来!”秦风招手。
“干啥啊?”高雅听话的走过来。
秦风一把抓住她手腕,然后如法炮制,在她娇嫩的手腕割出一道伤口来。
“哎呀你……你干啥啊!”高雅疼的蹙眉大叫。
“处子之身的少女,血液香甜,额,我说的是针对蛊虫……它们闻到你的血,就会本能的钻出来。”
秦风耐心道:“如果再是亲属的鲜血,那就更好,但可惜